rì本戰國時代的奈良之町是個非常奇怪的地方,地處交通要衝又是四戰之地,戰亂頻繁卻又商業發達。大概是因為此地民風彪悍町內人民多習武強身,所以奈良除了是京畿地方的商業流通中心,還是rì本戰國時代著名的武術交流中心。
而奈良之町裏武術最為強悍的,莫過於世代作為幕府劍術指導的劍豪柳生宗嚴,和創立了寶藏院流槍術的寶藏院胤榮,他們兩個也是林自在此行必殺之人。
但此時剛剛走出峽穀土路,在半山腰上眺望奈良之町的林自在心裏卻有些無力的感覺。不是怕打不過那兩個rì本鬼子,而是遊戲畫麵裏不到麻將大小的室町,現在看起來居然有十幾平方公裏。
古樸的rì式房屋密密麻麻的擠在這片土地上,不少滿載貨物的商人從四麵八方趕來交易,一片商業繁榮川流不息的景象。所以要是算上這些商人,奈良之町人口恐怕不下於五萬人。
“可惡!就知道那些公民一個個都是坑人不吐骨頭的家夥。情報裏隻有柳生宗嚴和寶藏院胤榮的評價分數,居然沒說奈良之町有這麼大,難道我林自在要成為第一個,因為找不到人而被抹殺的zìyóu者?”
林自在忍不住腹誹了一番,可也隻能既來之,則安之。隨便找了一隻商隊跟在後麵,低調地進入了奈良之町。
進入奈良之町林自在第一眼的感覺是,來到了後世華夏某個殺馬特假貨一條街。街上不管是兩邊的小販還是路上的行人武士,大部分男人都梳著奇形怪狀的發型,不是中間禿瓢四周留發,就是一個蛇頭辮子其它全剃光。
而街上的貴族小姐就更嚇人了,本來那種剪裁合體的和服還挺漂亮,如果她們不是把整盆麵粉糊在臉上,再把牙齒全部塗黑的話。所以林自在唯一看得順眼的就是那些未經打扮的普通農家少女,但正準備上前向一個農家少女問路,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原來林自在想低調也低調不了,一個白衣飄飄帶著奇特武器的年輕武士,自然引起了集市裏大部分人的注意,更有不少身穿盔甲手拿武士刀的武士jǐng惕地盯著林自在。但這都沒什麼,最可怕的是有幾個貴族小姐居然向林自在拋了媚眼,嚇地林自在再顧不上問路,立馬轉到一個小攤上假裝買東西的樣子。
還好古往今來的八卦話題一般都持續不了多久,見林自在也老老實實買東西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大家也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而此時林自在麵前是一個賣rì本短刀的攤子,攤主是個圓頭圓腦的青衣小販。林自在拿出半貫錢隨便買了一把短刀,借機向那攤主問道。
“知道柳生宗嚴和寶藏院胤榮住哪嗎?”
那攤主正準備接過林自在遞過去的錢,突然聽林自在這麼問,他搖搖腦袋轉轉眼睛,一邊接過錢一邊回答道。
“武士大人您打聽柳生大人和寶藏院大人啊,他們住在奈良東邊吧。”
“東邊哪裏?”
小販模淩兩可的回答讓林自在有些頭痛。
“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武士大人您去問問別人吧。”
收了錢的小販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回答道。
沒辦法,林自在也懶得跟他計較,隻好再去跟其他人問路,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林自在啼笑皆非意料之外了。
“柳生大人啊,他住在奈良西邊吧。”
“劍豪大人我知道啊,他住在奈良南麵。”
“胡說!寶藏院的道場分明在北邊,昨天我還聽說呢!”
本來在爺爺的教育就讓林自在對rì本人沒有好感,此時他更是有了當街拔劍砍人的衝動。雖然林自在自比為俠,但對rì本人他覺得自己更多的應該是盜。
就在林自在的手已經摸上絕世好劍的劍柄,準備把麵前這幾個東南西北指了個遍的家夥通通劈成兩半時,一個身穿黑布麻衣戴著眼罩的獨眼龍攔住了林自在。
這個獨眼龍帶著武士刀卻邋裏邋遢渾身酒氣,看起來像是個野武士,此時獨眼龍一手放在胸口,一手搓著下巴醉醺醺地對林自在說道。
“這位武士大人……剛才聽您在打聽新yīn流的柳生大人……和寶藏院流的寶藏院大人……我這倒是有些情報……如果您願意付我一貫錢……再請我去酒屋喝一杯的話……我可以全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