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咽了一口唾液說:“那玩意能吃不?”
我吸了一口涼氣說:“你個死胖子都現在了還想著吃。”
胖子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說:“餓死我了。”
我說:“你背包裏麵不是還有壓縮餅幹嗎?”
胖子搖了搖頭說:“那玩意幹桑桑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拿出我背包裏麵的壓縮餅幹說:“有吃的就不錯了,你挑什麼。”
胖子一臉不想吃的樣子說:“這裏麵沒油水。”
我咬了一口壓縮餅幹說:“你不吃,我吃。”說著我大吃特吃。
胖子在一邊看著心裏也是打起了小九九,自從進入古城後胖子一次好飯都沒有吃過,看著我這麼大吃特吃心裏也出現了餓意,胖子抹了抹嘴上的口水說:“不行,就算是為了胖爺我這身肥胖我也要吃。”說著胖子搶過了我手中的壓縮餅幹。
我說:“你個死胖子,你怎麼這麼無恥。”
誰知道胖子把頭一轉說:“我就夠無恥,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心裏一急說:“你個死胖子。”
胖子“哼哼”了兩聲就吃起了壓縮餅幹,一直到胖子吃完整包壓縮餅幹我們兩個才上的路,路上胖子見我又拿出了太上虛無開過的羅盤說:“凡子,你這東西行不行啊!別和上次一樣讓你胖爺我差點連命都丟了。”
我眼睛緊盯著羅盤說:“那次是個失誤,這次一定沒問題。”
胖子點了點頭說:“行,你胖爺就再相信你一次。”
順著羅盤指出的方向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和胖子才走到了另一個大房間,大房間中隻有一幅巨大的壁畫,具體說就是一個人的肖像不過這個肖像不像是人,壁畫中的人是一個人的麵孔,但是他的耳朵上卻穿掛著兩條青色蛇,腳底下踩著兩條紅色蛇,看到這種怪異的壁畫胖子撓了撓頭說:“凡子,這是什麼東西?”
我腦子裏麵飛快的回憶的山海經裏麵的大荒南經,最後終於在腦海裏麵找到了關於這個壁畫上的人物記憶:“在南海的島嶼上,有一個神,是人的麵孔,耳朵上穿掛著兩條青色蛇,腳底下踩踏著兩條紅色蛇,這個神叫不廷胡餘。有個神人名叫因乎,南方人單稱他為因,從南方吹來的風稱作民,他處在大地的南極主管風起風停。”
胖子搖了搖頭說:“聽不懂。”
我大喊道:“就是南海的島嶼上有一個人,麵孔是人的,但是他的耳朵上卻穿掛著兩條青色蛇,腳底下踩踏著兩條紅色蛇,這個人叫不廷胡餘,南方人都稱他為因。懂不懂?”
胖子點了點頭說:“開始說的那麼麻煩幹嘛!這不就行了。”
我心中頓時來氣說:“你個死胖子你不說你語文不好現在卻來怪我。”
胖子臉色一紅說:“誰...誰...誰說我語文不好,要不我給你背一遍《靜夜思》。”
我忍住了笑意說:“行、行,不用背,我相信你。”
胖子笑著說:“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說著就吹起了牛。
就在胖子說笑的時候“哐當”一聲巨響從無數甬道的一個甬道中傳了出來,胖子止住了剛才還在說話的嘴輕輕的向我問道:“凡子,那是什麼東西?”
我咽了一口唾液說:“看樣子隻有是黑水玄蛇了。”
胖子搖了搖頭說:“不會吧!咱們的點有這麼背。”
我苦笑了一聲說:“那有什麼辦法,現在還是找掩蓋物吧!”說著我的眼睛掃視了一遍整個房間,房間裏麵空蕩蕩的除了房頂上的那個壁畫根本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