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文人相輕(1 / 1)

前人講過,女人相輕,文人相輕,那麼如此推論下來,女文人最相輕了?這結論有點讓人悚然。一直怕被歸入女文人的行列,主要是心理上有潛在恐懼。難道文學也像潘多拉的魔匣嗎?一旦被打開,抨擊和流言就要漫出來?

寫純文學的,看不起言情的;言情的,又瞧不上武打。專注於傳統媒體的,對網絡作家不太買賬……總之唯有自己的作品,像親生的孩子,是天底下絕頂聰慧、絕頂美麗的。

其實文人,要像農民一樣,耕田、播種、澆灌、收獲……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忙於批評別人家的莊稼長勢不好,常常會荒了自己的土地;更沒必要因為自己顆粒不收,而恨不得燒了鄰人的穀倉。

也許因為讀中文係時聽教授們講的次數太多了,一直認定了要先讀懂別人的書,才會寫書,所以總抱著尊敬甚至崇敬的心情讀書。每一部作品,背後都有汗水,其中都有感悟,怎麼忍心用挑剔的眼光去審視?我習慣於尋覓作品中的亮點,就仿佛在生活中,以黑色的眼睛去尋找光明。至於捕捉作品的不足,那是評論家的事兒,我隻要享受閱讀的快樂就足夠了。常常會因為一篇無名作者的網文而感動,還會像小學生似的,認真地把其中精彩的一兩句抄到筆記本上。

在文學這個無所不在而又高深莫測的課堂裏,每一個為我們留下了深邃文字的人都應該得到重視和尊重。

惺惺難到不應該相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