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老師,就你思想不陽光,同事之間買條褲子怎麼了?這不很正常嗎?我還打算送劉光淩一條呢。”我沒想到徐曼曼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麵。
“聽說過女人送男人領帶沒聽說過送褲子的,我敢擔保,你送了劉老師也不敢穿。”魯軍笑道。
“送領帶是有含義,送褲子又沒有什麼,都是你想歪了。”徐曼曼說。
“打住,這個話題打住,要開席了,你們也別玩了,我們還是入席吧。”我見服務員進來送餐具趕緊止住了他們的話題。
我堅持按以往座次,我在下席,可王同賢拿出辦公室負責人的架勢來,
“今天我說了算,今天主要是為你送行,理當讓你坐上席。”
“這怎麼能行呢,你們都是我的老前輩,在這裏我們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而且今天主要還是我要對你們多年來對我的照顧表示感謝,所以,我們還是按照慣例,該怎麼坐就怎麼坐。”我推遲道。
“劉老師,你就別推遲了,今晚本來就是為你送行,你不上坐怎麼說得過去呢?”德高望重的老大姐方梅說話了。
既然方大姐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隻好坐了上席。
一幫同事在一起吃飯感覺好多了,酒也喝的比上午暢快,尤其是徐曼曼今天表現反常,竟然舉杯同我碰了兩杯白酒。
我本來上午就有了底,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但徐曼曼兩杯酒下肚就兩頰緋紅了。
都是老同事,大家也知道我的酒量,也就沒怎麼勸著我多喝,我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老大姐方梅適時的替我說了話,我也就改白酒成啤酒,其他人也沒人提出異議,幾個男同誌繼續鬥他們的酒,女同誌就邊吃菜邊品著紅酒嘮著家常,一派祥和。
吃過飯,我要去買單,被王同賢攔下了,“你這什麼意思,大家已經商議好了,大家出份子湊錢為你送行怎麼能讓你掏腰包呢。”說著把我按到席上,搖搖晃晃的去結賬了。
有人提議出去唱唱歌,大家欣然應允。
我本來唱歌還行,在學校還參加過學校舉辦的歌唱比賽,可今天喝得有點多,不怎麼在狀態,大家卻熱情很高,一致要求我來一曲,我試了試嗓子,拿起話筒又放了下來,拱手討饒。
徐曼曼站起來走我我跟前,邀請我同她對唱,眾人趕忙起哄。
無奈我隻得勉為其難站了起來。有人點了一首《知心愛人》。
“換一首吧,這個我不怎麼會。”我覺得這首歌不合適。
“不換,就這一首,你跟著我就行了。”徐曼曼說道。
讓我的愛伴著你
直到永遠
你有沒有感覺到
我為你擔心
在相對的視線裏才發現
什麼是緣
你是否也在等待
有一個知心愛人
把你的情記心裏
直到永遠
……
我們的配合相當默契,我也陶醉在優美的旋律和徐曼曼那柔美的聲音裏……
大屏幕上付笛生任靜兩口子神情對望,我也忍不住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我突然發現,女人眼裏噙著淚花。
我趕緊收回了目光,心裏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