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蘇美侖給我發來短信,說她臨時有事,下鄉搞慰問就不回來睡了。當時,我正在同學會上,太吵了就沒注意到信息。蘇美奐同事年終聚會多喝了幾杯,懶得回公寓,就跑到這裏睡,她也不知道姐姐晚上不回來,加上酒勁來了,換上睡衣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昨天晚上我就總感覺哪裏不對,還以為是趁著酒勁兒,更有興致呢。本來,犯過一次錯誤後,每次辦事我都要先看看女人右肩有沒有胎記,驗明正身後才敢肆意妄為。昨晚一是天黑,再則就是我也挖根沒做鑒別,直接就辦事了。
蘇美奐坐在床上正哭的傷心,我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想用手拍拍她肩膀,又不敢造次,手就揚了幾揚又放下了。
“你為什麼總欺侮我?”蘇美奐哭著說。
“我真不知道是你。”我誠惶誠恐的說。
“那也不行,都這樣了,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蘇美奐還是抽咽個不停。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這都是誤會。”我說。
“誤會?你是不是天天都希望有這樣的誤會?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我姐姐嫁給你真是瞎了眼。”蘇美奐不停的抱怨,我不敢接腔。
“從小到大,姐姐最疼我,什麼東西都讓我先選,唯獨結婚這件事,她先我一步,沒想到竟然選了你這麼一個大色狼。”蘇美奐繼續說我。
“你一個農村小子憑什麼能娶到我姐姐?還把我們姐妹都禍害了,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生了你……”
蘇美奐怎麼說我都行,但不能說我父母,我就有些惱怒了:“我說你怎麼說我罵我哪怕是打我都行,可是,我說我,我父母是我父母……”
“哼,我就要說你父母,怎麼了,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可見他們也……”蘇美奐完全沒有在乎我的情緒,繼續說。
“夠了,”我粗暴的打斷蘇美侖的無理取鬧,“我對不起你我已經認了,該怎麼辦你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的事與父母無關,我來自農村也與你無關,我和你姐姐的事更與你無關,所以,請你就是論事,不要胡亂擴大。”
經我這麼一吼,蘇美奐竟然停止了哭泣,瞪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重,不過我還是堅持認為一點都不過分,絕對不能牽扯到我的父母,這是原則是底限。
我們倆就這麼靜靜的僵持了一會兒。蘇美奐裹著被子,如正在冥思的高僧,我卻光著膀子在這大冬天裏,凍得瑟瑟發抖。
“你冷不冷?”蘇美侖終於開口了。
“廢話,大冬天的,不開空調,是人都會冷。”我找了散落的秋衣胡亂的套在身上。
“要不……你也進來吧……”蘇美奐說了一句我直接不敢相信的話。
我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思考著她這話到有多少意思。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這姐夫小姨子糾纏不清是司空見慣的事了,我第一次見到蘇美奐就隱約覺得會發生點什麼,隻是沒想到發生的這麼快。她現在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是真的接受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不做二不休,我扯過被子一角,麻溜的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