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絕處逢生(2 / 2)

雲歇雨住後,徐曼曼赤LUO著躺在我的臂彎裏,頭發散亂。

“感覺真好。”徐曼曼說。

“我也是。”我說。

“那我要你隨叫隨到。”徐曼曼說。

“這個……”我不敢答應。

“哼,你就不能哄我一下?”徐曼曼生氣的裝過身去。

“我不想騙你。”我說。

“你就是一個騙子,還是一個小偷。”徐曼曼說。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我也沒什麼要求,就是希望我在排卵期的那幾天你能陪我一下。”徐曼曼轉過身子注視著我。

“好吧,我盡量。”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我就要一個孩子。”徐曼曼悠悠的說。

“我知道……”

這一夜,我沒有回家,跟蘇美侖扯了個謊,讓我很愧疚。

徐曼曼給我了一種極致的體驗,讓我欲罷不能。我和蘇美侖通常都是我采取主動,姿勢也多是最傳統的那一種;而小姨子蘇美奐可能是個女權主義者,我們在一起基本都是她控製局麵,而我仿佛就是她的一具玩偶;徐曼曼不同,她時而矜持,時而奔放,時而迎合,時而主動,每一次都會給人一種全新的體驗……

如果說蘇美侖是一泓清水,柔情四溢,那蘇美奐就是一團火,熱辣奔放,而徐曼曼則如一陣風,難以捉摸。

調查組主要的任務是調查大壩該不該炸的問題,調查了幾天,沒有證據顯示壩基有決堤的危險,所有證據好像都在說明一個問題,大壩白炸了。

整理的資料數據沒有問題,都是專家組以前的意見,而唐明又找不到炸壩的合理技術支持,他做出這個決定隻是來源於兩個年輕人的一麵之詞。

大壩被炸前的數據記錄不知為何,遺失了,找不到了,這更讓我們百口難辯。

一篇《關於淮州東湖炸壩泄洪的思考》的文章在嶺西省內參上署名發表,作者正是翟洋。

文章詳細再現了炸壩泄洪的前前後後,以技術分析的視角,客觀還原了事故的整個過程。

本來這篇文章應該發表在學術期刊上,但翟洋的老師,也就是那個老教授認為,這篇文章有借鑒意義,可以作為以後抗洪搶險的參考,所以建議發表在內參上。

省委領導看到文章後立即做出指示,發全省,學習討論炸壩與否對於政府機構的決策機製問題。

隨後,有評論員發表文章《政府決策的不作為引發災難的思考》,列舉了建國以來因為怕擔責而不作為引發災難性的後果的案例,進而討論了淮州炸壩的是非問題。

翟洋的文章如一場及時雨,挽救了唐明也挽救了我,同時,也澆滅了駱懷山等人一舉擊潰唐明的幻想。

但是我的問題並沒有結束,上級領導對我看法不一,有人認為是我當時當機立斷處理得當,也有人認為我擅自行動,有越權之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回到了市政府,而且是毫發無損,連個口頭警告都沒有。

雖然我自認為功勞很大,可還是很清醒,能不受處分就萬幸了,哪裏還敢奢求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