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開兩輛車,很快出了市區,來到東湖旁邊的一個別墅區。
停好車後,黃梅帶著二人走到一棟三層別墅門前,從包裏掏出一串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別墅裏麵裝飾的很豪華,客廳差不多有五六十個平方。
黃梅招呼倆人坐下,自己上了樓,不一會兒,她竟然領著周衛東下來了。
雖然劉光淩一直懷疑二人的關係,不過親眼目睹這一起,他還是很震驚。
黃梅端來四個杯子,取來一瓶酒,倒了四杯,四個人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剛開始,隻是單純的喝酒,都不怎麼說話,喝了一會兒後,周衛東先開口道:“光淩、小奐,不瞞你們說,我和黃梅在一起都好幾年了。說實話,錢瑾瑜對我很好,她爸待我也不薄,公司裏我說話也算數,可是,錢瑾瑜總把我當做他們家的奴隸,讓我幹這個幹那個,在公司,我要打理一切,回到家裏,還要洗衣服做飯拖地板,我說,這些活兒能不能請個保姆來幹?錢瑾瑜不同意,她這個人有潔癖,總認為其他人搞不幹淨,她甚至都不歡迎外人到我們家裏去。不請保姆也就算了,我們倆人的家,自己打理也說得過去,可是,她一個千金大小姐什麼都不會做,家裏的活兒我全包圓了。我幹點活兒也就算了,我也認了,可你總得給我一點自由,給我一點空間吧,自打結婚那天起,她每次發現我和別的女人有點接觸,回到家裏就不讓我上床,喝點酒,也不讓上床,身上有異味,也不讓上床……總之,隻要一點她不滿意的地方,我就休想上床。這樣,我們一年難得過幾次夫妻生活,所以到現在,我們也沒能有個孩子。我也是個男人,是個爺們兒,也有需要,你說我能怎麼辦?”
周衛東一邊說,一邊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黃梅坐在他身邊,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杯子。
“我和衛東是零五年開始的,那時我剛從法國回來,所有的積蓄全部都拿出來,開了這個酒莊,哪裏想到,根本沒有生意,第一個月一瓶酒都沒有賣掉,我急的要死。說來也巧,我著急上火的,也睡不好覺,白天精神就有些恍惚,開車的時候碰到了衛東的車,還是衛東把我送的醫院,這樣,我們倆就成了朋友。衛東見我孤零零一個人,就經常幫我的忙,時間長了我們倆就好上了。後來,在衛東的幫助下,我慢慢認識了淮州的很多有錢人,生意才慢慢有了起色。不怕你們笑話,我真的隻是拿衛東當弟弟看待。”黃梅說話的時候,不住的拭擦眼角的淚水。
“好了,別說了。”周衛東打斷黃梅的話,“我就是想靜兩天,沒事的。”
“這樣吧,我給錢姐打個電話,就說找到你了。”蘇美奐說。
“你直接說周衛東和我在一起就行了。”劉光淩補充說。
蘇美奐打完電話,幾個人又開始喝起酒來。
“這房子是誰的?”蘇美奐問。
“我買的。”黃梅說。
“好大啊,花了不少錢吧。”蘇美奐問。
“連裝修花了三百多萬。”黃梅說。
“哇,三百萬!”蘇美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