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她隻是被熏暈了而已(1 / 2)

麵對因自己而心傷醉酒的江華凱,冷雪被箍在他懷裏,一時是不知是不敢動一動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動一動的意識,過了好一會兒,感覺他確實已經睡著很沉了,她嚐試著想將自己從他的桎梏中解脫出來,可是,即使她隻是輕微地動了一下,明明看著已經睡得死沉死沉的人卻好似立即警覺一樣將她更緊地圈在了雙臂間,他的用力之大,讓冷雪的整個呼吸都有點受阻了,無奈,怕她的動作會引起他的更高的警覺,冷雪隻好將自己蜷縮在他的懷中,雖然沒有蓋被子冷氣也有點涼但蜷縮在他的懷裏也不至於太冷,冷雪前一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怎麼睡,加上今天一天的折騰,被禁錮在他懷中還好似有點缺氧,一會兒就有點暈暈乎乎的,不知不覺中卻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送父母入樓上客房休息,楚霆宇掀開主臥的門,裏麵空無一人,雖然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他的心裏依舊是說不出的空落落的失落,直接下樓,推開樓下客房的門,卻見裏麵大燈依然亮著,在明晃晃耀眼的燈光下,床上一對男女以一種無比親密的姿勢相擁而眠。

床上兩人雖然是合衣而眠,但畢竟是盛夏,兩人的衣著本來就單薄而坦露,更加上沒有一點遮掩,楚霆宇有一種感到一種一直灼痛到心裏的刺眼,在刺痛之下,楚霆宇直接奔到床邊,想要將那個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還能夠在這兒睡得如此安生的女人給直接拉出來抱走,隻是,不知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或者是受不了冷氣的侵襲,床上女人還竟然更深地往床上男人的懷裏蹭了蹭,床上男人分明也是感受到了女人的動作,竟然更緊密得以一種嚴防死守的姿勢將女人摟抱在懷裏。

楚霆宇正下彎的身體滯住,他的雙臂更是僵在半空,眼前的一切在赤裸裸的昭然向他宣告一種理所當然的不容侵犯,而他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反而突然間覺得自己大咧咧地站在這裏竟是如此的有傷大礙而違和失禮。在這一刻,楚霆宇突然間明白了,原來自己原本就不該來到這裏,不僅僅是這會兒,而是在七年前,自冷雪被迫選擇在他生命中消失的那一刻起,他楚霆宇也本應該就自動選擇放棄那份執念,即使相遇,也隻做一對路人。

默默地用床腳的薄被蓋住刺眼卻理所當然的一幕,默默地關燈退出掩門,一切都默默地,甚至他的心中那一刻也是靜默得沒有一絲波瀾,就好似他這一通的到來也隻是為了這一些體貼入微。

天還未亮,江華凱在胃部極其不適的灼痛與饑餓中醒轉,卻發現雪兒以親昵且毫不設防的姿勢縮在他的懷中酣睡。在一瞬間他以為自己還是停留在夢中,可是那觸感超乎尋常的真切,他用指甲下意識地狠勁掐向自己的太陽穴,大腦瞬間清醒無比,而胃部的灼痛和饑餓也真實地提醒他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