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夠了哦!我不跟你扯這個事兒。人長的挺是賢良淑德的,名字也是取得有意思。怎麼,一點也襯不起你的性格呢。”玄斐冥扭頭不願繼續談論紅娘的事兒,轉而嘀咕她起來。溫淑耳朵好使,聽得見他的嘀咕,她疾步上前,抓著他的手,就給他來個擒拿反扣手。
“你說什麼?!玄斐冥。你是第一天認識我的嘛?!我可是玄影族的族長,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麼花樣!”
玄斐冥被反扣手,疼了。他一個大轉身,掙脫開她的束縛,揉揉手腕,說。“夠了。我和你的事情,能先暫時放一放嗎?先處理血魂堂的事情。”
“不能!放什麼放啊!自打那紅娘入宮,和我大吵一架後,不已經放了一段時間了嘛?還想放啊!你
到底要放那紅娘在宮裏到什麼時候?”溫淑火氣上腦,亂了理智,失了儀態。整個人,像個被丈夫冷落多時的怨婦一樣,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那自然是我的事情!你不必多問了。人家紅娘算是大家閨秀出身,不算的名門,更不算的什麼 王臣之女。但人家總還有點千金的大度氣概!人家進宮來,也沒說什麼,更沒彰顯著要爭取我的寵愛,一直很本分的當舞樂先生啊!”玄斐冥幫著紅娘說話,連續說了她的幾個好。使得溫淑更加氣憤了,明擺這是在拿她做對比啊。
“啊,的確是呢?一直很本分,你也不想想,她本分安靜的理由是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嗎?隔三差五的就去她那兒,談情說愛,月下共舞的!後宮的那些嬪妃麼,個個都急紅了眼睛。來我這裏說酸話,我能怎辦?”
“她們急紅眼就讓她們急了去吧!我不稀罕看她們一眼!總之,這個紅娘我是不會放出宮去的!溫淑,你也別再摻和這個事情了!說說近來發生的事情吧!”玄斐冥再次把話題拉回到血魂堂的問題上來,溫淑憋著一口悶氣,撒不去。她氣紅了臉,鼓著腮幫子,提裙抬腳就狠狠踹了玄斐冥後背一腳,說。“說什麼說!我全都知道了,還用等你拉下臉,過來和我說嗎?要不是血魂堂的事情,恐怕你還不願意來找我了呢!”
玄斐冥捂著腰疼,順勢往前走了幾步,才站穩。扭頭凶狠道,“溫淑!好歹我也是個皇帝啊,你怎能如此待我?”
“皇帝?哼!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那整天笑眯眯,當兄弟間和事老的人,整天粘著閑王陪你瞎胡鬧的人!哪兒有皇帝的樣子呢?我溫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玄斐冥。”溫淑放下裙擺,傲慢回擊道。玄斐冥倒是想上前去和她比劃幾招,不過念在她是自己女人份上,就忍了吧。
“想來,我們兄弟幾人的行蹤,遇事兒,遇人兒,你已然了如指掌了?”玄斐冥語氣一轉,顯得正式了。溫淑淺笑點頭,再言。“我自然是了如指掌,就連那個南小白,閑王的心上人。我知曉一二了!血魂堂屢次刺殺於她,不是沒有理由的。對於宮外發生的事情,我沒法幫忙。可在宮裏,後宮,整個皇宮內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能幫上點忙的!”
“果然,還是你坐擁全局呢。那你打算怎麼辦?宮內已然出現了他們的人。”
“能怎辦,查吧!我已經命人調查當晚行跡詭異的宮人,不過查出來的都是些小偷小摸的勾搭事兒,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啊。啊,除了你那紅娘的貼身侍女,說是生病,要去太醫署看病拿藥之外。我也就查不出什麼了。”溫淑坐下翹起二郎腿,身子斜靠在椅子把手上,無所謂申請說到。
紅娘的貼身侍女嗎?玄斐冥低眉沉思一會兒,後張嘴剛要說什麼,溫淑起手擺擺說,“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那個侍女我也查過,太醫署的人證實了她的話,簡直沒有任何漏洞可言呢。玄斐冥,說真的。我真想帶兵,直接宰了那紅娘。”
“嘿,怎麼又說到她身上去了?你就那麼討厭,厭惡那紅娘嗎?”事兒討論沒幾句,又扯回到紅娘身上來的,玄斐冥不幹了,對她叫喚起來。溫淑覺得動不了這女人,隻好百般慵懶了起來,她打著哈欠,言。“十分討厭。女人的自覺,紅娘並非底細幹淨的女子,光看她那無辜又清純的眼神,心裏已然清楚,此女子若要發狠起來,堪比蛇蠍一般毒!玄斐冥,勸你少去她哪兒溜達。此次宴會的事兒,想必是你告知於她的吧!”
“呃!但,好像沒有什麼任何關聯吧!司樂蜀的人都能證明,宴會當晚她可是在屋裏,專心練琴呢。並未出去過!”玄斐冥忽而收緊身子,略顯吃驚狀,為紅娘開脫嫌疑。
我又沒說要找她麻煩,看你緊張的。溫淑哀歎一口氣,又續道,“行了。玄斐冥,我隻是提醒你!少去她那裏抱怨朝政上的事情,多說些甜言蜜語。我也裝作沒看見,沒聽見。反正,醜話我早就說在前頭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