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飆殺入皇宮的玄黎堂,根本不知道他們都在。他手裏拿著厚厚的折子,推開虛掩的大門,張嘴喊話,“皇兄,臣弟有急事要向你求助的!”
嗯?三弟怎麼來了?玄斐冥一驚看了他們三人一眼,紛紛收起凝重神態,端正身子望著玄黎堂疾步走來。玄斐冥先行迎了上去,麵上努力擠出常日的笑容言,“三弟,何事那麼焦急呢?待明日來說,不行嗎?!”
“不行!事關重大,忍耐至今日。我已然無法承受了!給,拿這個作為理由,作為條件把人給退回去吧!”玄黎堂憂愁一言,把手裏的奏折塞進玄斐冥的手裏。玄斐冥不解的拿著這個厚厚的奏折,打開來一一查看。
趁此,玄黎堂才注意到其餘三人都在,神態卻是與往日不同了呢。他站在中間,對他們說,“你們都在呢!怎麼了,今夜聚集那麼齊的?!”玄白武眼觀玄歡和百玄鬼子的反應,一致假裝沒聽見,他無奈當起了這個大頭。
“嗬嗬,我們這不是閑來無事,和皇兄聊聊天啊!三哥,又發生什麼事了?看你這火燒眉毛的!”話音一落,玄歡緊跟著說,語氣自然不好了。“能發生什麼事啊!指不定那喬麗麗的呢!三哥,你和喬麗麗相處的還好嗎?小白沒有說什麼話?沒有跟你鬧騰嗎?!”
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啊!玄黎堂被問的尷尬了,他陰沉臉色,哀怨道,“別提了!南兒她……離家出走了,至今仍未找到下落呢!六弟,你可是有注意到南兒的行蹤呢?!”
“離家出走?!喂喂,三哥你真會開玩笑呢!小白怎麼會離家出走呢?不成是喬麗麗這個潑婦給欺負走的?沒想到小白栽在這個喬麗麗手裏了呢!”玄歡假裝吃驚,擺出一臉不信。玄黎堂真是有苦難言了,他說,“難以說的清楚!這個喬麗麗,果真是有心機呢!我……。”
你什麼你!明明就是你趕走的!玄歡嗯了一聲,沒再說下去。百玄鬼子接上,續道。“當真是個蠻橫的千金了!聽說,喬麗麗第一日到府上,就想搶了南妮子的住所,還強行要求她伺候她呢。結果還差點被打傷了!三哥,如此蠻橫無理,目中無人的女子。你也不管管啊?!”
鬼子,你居然清楚?!有點不對啊!玄黎堂移步走到百玄鬼子跟前,質問。“你居然清楚?!鬼子,你知道南兒的下落嗎?!”
百玄鬼子攤開手搖搖頭,再說。“哪裏知道了啊!你知道的,我這幾日都在宮裏,看著皇兄的身體呢!玲玉也隻是偶爾會暗部堂的時候,聽取了些告知我的!至於後麵發生的事情,不曉得了!”
“當真不知嗎?!”玄黎堂不肯放過,再追問一句。百玄鬼子依舊搖頭不知。玄白武上前拉著玄黎堂到一邊,關心著,“三哥,連你的人都沒法找到南兒嗎?!你們這是到底為了什麼啊?怎麼能鬧到離家出走的地步呢!”
“沒有!整個仙樓城都翻遍了,一點消息也沒有。連帶小夏一起消失了。都找了好幾日,真的就是憑空消失嗎?!”玄黎堂說完,心痛一會兒。玄白武歎氣深表同情,又說。“南兒不像是那種毫無理由玩消失的人啊!”
“事發突然,我也是沒有預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措手不及了。四弟啊,要不你跟我一道找找?”
找什麼找?人在六弟那兒呢!玄白武不答語了,他一笑應付而過。玄黎堂讀解不出他那笑,是個什麼意思。玄斐冥看完奏折上的內容後,毫無症狀的火冒三丈,揮拳狠狠打了玄黎堂左臉一拳,訓斥。“胡鬧!你們就是胡鬧!”
玄黎堂沒反應過來,吃了一拳,嘴角立馬流出血跡,左臉上還留下一個拳頭的紅印。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玄歡從椅子跳下來,玄白武張開雙臂摟著玄黎堂,生怕他一會兒怒了,就不好辦了呢。百玄鬼子無言扭過頭去,表明個人立場。
“皇兄!你幹嘛打我?!為何打我?!”玄黎堂挺直身子,崩開玄白武的束縛,大著眼睛對怒火中的玄斐冥質問。玄斐冥活動一下手指,收在袖子裏,回應。“三弟,你向來都是聰明的!為何應對此事,卻變得那麼愚蠢了呢!隻不過是一個喬麗麗,一個籠子裏的金絲鳥。何必讓你跟著南兒胡鬧呢!那種人,即使沒有這個種愚蠢的計劃,也能暴露個人陋習,讓你撿漏啊!”
“皇兄,你是沒有見識過那女子,有多蠻橫,有多目中無人!連我的命令,也敢違抗的!如此自以為是,天下唯我獨尊的女子,不來點狠的哪成啊!”玄黎堂並未察覺他的話語中有何不對,本能反應的接應了下去。
所謂的狠,有必要那樣委屈南兒嗎?有必要讓她心裏難過嗎?玄斐冥扔下手裏的奏折,雙手猛然抓著玄黎堂的衣領,來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