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的嘴巴不嚴實?不成是有人看不下去了,而被逼無奈說出我們的行蹤換來小夏的清白嗎?會是誰?慶壯士沒見識過,不曉得。小司嘛!想起來出發前小夏還會刻意準備著他的衣服來了。不用問,也能知曉是誰的嘴巴不嚴實了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嗬嗬。小夏,小夏……我想死你了!要是你在身邊跟著的話,也許就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累死我了!”南小白抱著小夏大倒苦水,麵色露出委屈無奈的樣兒。似乎是在控訴著一路上,玄黎堂和玄白武多能好好對她的了。小夏順好南小白的長發,語氣柔和道,“真是苦了南兒小姐你了。屬下都聽說了,有驚無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哪裏是有驚無險了,簡直就是驚險連連,應接不暇啊!你知道嘛,小夏!當時我和玄黎堂同坐一匹快馬,眼見要進入樹林裏的時候,是我機智發現前方不對勁,才避免人仰馬翻的呢。”南小白說著,忽而興奮起來,她鬆開手,站在床鋪上,有種說書書生的氣質。小夏仰視著南小白,笑而不語,繼續聽著,“隨後我們三人下了馬車,進入了那狗崽子早就規劃好的交戰領域黎,說事實那時快啊,三個小嘍囉拿著裝有軟香散的香爐衝天而將的,包圍了我們啊。香煙彌漫的,不一會兒玄黎堂和玄白武都中毒了。剩下我一人,還活著呢。是我一人,解決了那群狗崽子,不過後來因為玄黎堂的關係,放走了一隻!”
不管她說的是不是事實,然她一人不畏懼毒香,還能將那些人打趴了。小夏想想就覺得十分神奇了,她低頭笑了笑,拉著南小白的手說,“南兒小姐果然厲害!一人能打到那群狗崽子了呢。嗬嗬,好了!南兒小姐,你這說的起勁了,不覺得冷了嗎?”
南小白坐會進被窩裏去,發覺小夏不信,又說了一句,“不信嗎?小夏!我真的做到了啊,還把那個上了玄白武的狗崽子的一隻手給砍了下來呢!”
“嗬嗬,屬下哪裏又不敢相信了呢。隻不過屬下覺得,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暗衛一族來辦,免得髒了南兒小姐你的手啊!”小夏說著,起身端來熱水盆子,擺在她眼前,“南兒小姐,洗漱一番。我們出去走走吧,你這一睡,可就是睡了三天了。身子骨一定有些僵硬了。”
嗯?三天了?哎呀我的乖乖啊,沒想到我能睡了三天。然想起來,每次我倒黴,可不都睡上幾天幾夜的嗎!南小白覺得沒啥奇怪的了,她裹著被褥挪動到床邊,伸手手來給自己梳洗。
“王爺,你的傷可是無礙了?”小司緊步跟在玄黎堂身邊,側目瞄著他一眼,關心道。玄黎堂起手捂著肩頭,活動了一下回應,“嗯,基本上好全了。多虧了南兒,才能讓本王恢複得如此得快!也是辛苦了南兒了,睡了三天,如今還沒能緩回神來。”
要是沒有南兒小姐的話,王爺也許就不會站在這裏了。我要該怎麼彌補自己一時愚蠢犯下的錯呢!小司不說話,跟著他走過道觀前院,進入正殿先是給殿裏供奉的菩薩們,上了香兒,拜了拜。再進入後殿內,來到了玄青麟的房間。
玄白武坐在軟榻上,對著走進來的他說話,“嗯!三哥來了啊!南兒怎樣了?醒沒醒的?”玄黎堂沒回話,而是坐到他的對麵,才說,“哼,多虧二哥的懲罰了。害的南兒累壞了身子,如今還躺在床上睡得昏沉,連沐浴都能睡死了過去。”
在裏屋熬好湯藥端出來的玄靑麟聽見了,板著臉,把他們的湯藥放在小桌子上,“喝藥!你們兩個一來,就給我弄出這事兒來。為兄我當時還能心平氣和的對待她嗎?當時沒能一手捏碎她的脖子,算是不錯了!”
“二哥,你還想殺了我的南兒是嗎?!你光是讓南兒在露天後院,冰天雪地的地方,不吃不喝呆著四五了,光是想想這茬,我真想手撕了你!”玄黎堂推開眼前的湯藥,起身挺起胸膛頂著玄青麟的胸膛,雙眼迸射出寒光,咬牙說著。
玄白武自主退出,安靜的拿起湯藥一口喝了下去。最後被藥的苦澀感,弄皺了臉。玄青麟一副事不關已的高高在上姿態,淡漠了玄黎堂的盛怒。
“三弟,是你打不過為兄的!勸你還是省省吧!那個女人頂多是疲勞過度所致,睡上幾日便好了。無需那麼擔心,你那麼護著她,以她為中心的。可不好哦!免得感情用事,壞了一些計劃!”玄青麟後退一步,優雅的坐到邊上的太師椅上,抬手示意安木去房門口守著。
“是啊,三哥。你就聽著二哥的話吧,消消氣啊!”玄白武揮揮手充當起他們兩人之間的緩和計,玄黎堂哼了一聲,坐會位置上去,乖乖把自己的湯藥喝了下去。
“為兄我已經仔細閱讀過,小司他們審問出來的信息。與我所想的,大相徑庭了。血魂堂已然把爪牙深入了皇宮,不單單是我國的,還有嵐七國。”
“宮內自然是有他們的人,我和四弟已然知曉。在宮中鎮守的皇兄,也是命人徹查。然,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已經開始懷疑,皇兄是想要以身涉險,來個一探虛實。要不是抓不到任何有關於血魂堂的小尾巴,我猜測皇兄不會輕易鬆口。”玄黎堂抹掉嘴角的藥汁,應答。玄白武在一邊,一腦子的空白,答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