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事兒二哥怎麼也知道的?玄白武心裏一緊,放下衣服,違心辯解道,“二哥,你說什麼?我穿的體麵不體麵,和那錦明郡主有何關係了?再說了,當日都已經說清楚了。想來她已經對我死心了。”
“四弟,女人家的心思,你別猜。你也猜不著的,為兄我替你算了一卦,你和她可是天生一對呢,待真成婚了,日子可是過得和和美美的呢。老大不小的你,你還能有何說辭推脫了?”
玄白武自己說不過玄靑麟,那個臉色像吃了個苦黃連一般難看,他搖搖頭,不敢妄想,“算了,算了……隨便你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娶了!哼。”
玄青麟笑而不語,走到玄黎堂身邊,手肘搭在他的肩頭說,“三弟,你可是難得一次來為兄這裏呢。不如趁著你們還未走的,今夜不醉不歸吧!”
玄黎堂有所顧慮,活動了一下肩膀言,把目光看向一邊的剛剛吃飽的南小白,南小白捧著杯子剛仰頭喝水的,就發現他的視線,她捧著杯子,嗚嗚發話,“看著我幹什麼啊?好像我能攔著你們喝酒似的。要喝就喝去!別瞪著我,也別拉我下水,我不喝酒!”
“嗬嗬,不拉南兒喝酒!南兒你一喝醉起來,可是沒人能攔著你發酒瘋呢!”玄黎堂抬眼望了身後玄青麟一眼,笑而不語。玄靑麟明白的點點頭,起步走向廚房著手準備了。玄白武一見到玄青麟離開,才說話,“三哥,你說我們的事情,有沒有傳回宮中的?”
“怎麼會沒有傳回去了。二哥應該早些時候,就書信命人帶回去了吧!不曉得,皇兄他們知曉了我們的事情,會是怎樣的神情呢?”玄黎堂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南小白放下茶杯,擦擦嘴角的殘渣,“還能怎樣啊!肯定是和我一樣的心情啊,巴不得將那血魂堂的人,給剁成肉醬,拿去喂野獸了!啊啊啊……一想起來,我就滿肚子的火氣!幹嘛不讓我和小夏一道去了呢!真是的,好抓狂!”說著,南小白配合的露出了猙獰麵貌,雙手做成龍爪的狀態,十分生氣。
“南兒,別生氣了。今後有的時間,讓你去親手了解血魂堂的!如今重要的是,你趕緊回國,行祭天大典。”玄黎堂拍拍南小白的肩頭,勸說道。南小白愣是咽不下堵在心口的氣兒,她回眸呆呆的看著玄黎堂說,“真的,假的?我能成為戰鬥力出戰嗎?”
不能,南兒你不能參與這種鬥爭之中。玄黎堂淺笑不答話,麵上明顯寫著,不能二字。南小白讀懂他的意思,放鬆了手,點失落道,“算了,看你那樣兒,口是心非!哄我玩兒呢!嘖”
“南兒你啊,還是好好呆著,做個賢妻良母可好?”玄白武捂嘴淺笑,南小白一聽不樂意,萬分的不樂意,她起身拍拍落在裙子上的糕點渣子,陰沉著臉說,“那玄白武你,還是好好找人嫁了,做個暖男小丈夫可好了?!”
“……。”玄白武被她這話給嗆到了,憋屈著臉蛋,找不到有何話語反駁了。玄黎堂聽了,輕笑了兩聲,“四弟,你鬥不過南兒利索的嘴巴的!她的腦子轉悠的可是比你快多了!嗬嗬。”
“你都不願意做個小丈夫了,憑什麼讓我做個賢妻良母了?何況,我南小白會是個賢妻良母的樣兒嗎?起開,我去院子裏消消食。”南小白冷眼瞟了玄白武一眼,扭捏小身板,蹦躂到院子裏去了。
“這南兒,可是恢複了昔日的活潑勁兒了呢。那我就放心了。”
“啊,能恢複就好。一路走來太幸苦,她那較小的身板,承受了太多的事情。命運如此對她不公了。”玄黎堂和玄白武扭頭一致凝視,院中舒展身子的南小白,思緒不約而同的憂愁起來。
守在仙樓國王宮內的玄斐冥,剛收到玄青麟送來的文書,厚厚的一疊啊!似乎要把事件的前因後果寫個仔細了,要是再厚實一些,估計能成傳記了吧。
玄斐冥捏著文書,沒看過一張,手都是在發抖的,一張,又一張看到了最後,他突然啪的一聲,大手拍在案幾上,嚇得在下麵倒騰藥材的百玄鬼子,一個手抖把剛磨好的藥粉給,抖了出來。
“皇兄,怎麼了?生那麼大的氣了?看把我的藥材給嚇掉了啊!真是的,浪費了,浪費了。”百玄鬼子生氣質問一句,起身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把粉末重新聚集在一起,然後用紙張給拾到起來,放到一邊。
玄斐冥氣呼呼的接過元子公公遞過來的參茶,喝上一口,調整一下心情,起身走下台來,對著百玄鬼子說,“真是太可惡了,太卑鄙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超出我的預料!嘖!”
“怎麼了?二哥的回信上都說了些什麼啊!”百玄鬼子看了他一眼,又繼續捧著搗藥的罐子,繼續用力碾壓罐子裏的藥材。玄斐冥看到他淡漠的表現,心煩了,“鬼子,夠了。別再倒騰了!你趕緊準備幾幅補血補氣的藥單子,打包送過去!”
“什麼?送去哪兒?二哥的道觀?拜托皇兄,二哥自己都會醫術,還用得著我嗎?別妨礙我研製新藥了。”百玄鬼子本著有玄青麟在,應該不會用到他的,所以十分心安理得的自顧自起來。玄斐冥這下更加生氣了,他差點要拍掉百玄鬼子手裏的藥罐子,對他一頓嚎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