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摸夠沒有的?翎兒,為何要這樣對母妃說話了?!文蓉愣了一會兒,努力保持的笑容言,“翎兒,你在說什麼呢?母妃隻不過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翎兒,感情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我的母親了?南小白正眼看去,好好仔細看了一眼。心中暗語,哼,頂多是一個皮囊罷了,哪裏會是我想要的母親呢!她拍拍身上被文蓉摸過的地方說,“我叫南小白,不是你的什麼翎兒!看清楚了。”
“什麼?翎兒,怎麼你連名字都改了呢!我是你母妃啊!不記得了嗎?你好好看看,啊!孩子。”文蓉顯然不接受南小白如此生分的說話,她上前又拉住南小白的手,緊緊握著,一臉的期待。期待著她能喊她一聲母妃。
南小白皺眉的抽回手,藏在身後道,“別跟我這樣親熱,都說我是南小白!你是我的母妃,我都知曉。可你也不用這樣緊張的吧!”
“呃!這,這……。”文蓉無助了,她驚訝的向身後的阮梅梅和南桃萱望去,希望他們有誰能出來給個解釋,解釋眼前的南小白為何變了,明明就是南翎的模樣,可內在的人,卻不是!南桃萱此時走了出來,挽著南小白的手臂解釋道,“皇後娘娘,南兒姐這之前摔壞了腦子,導致失憶了一段時間,不久前才恢複的。所以皇後娘娘不必焦急,南兒姐叫什麼都好,主要是人平安歸來了,不是嗎?”
“是啊,姐姐!無論是叫南小白,還是叫南翎,都是姐姐你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啊!也許是瑞祥公主剛回宮,有所不習慣罷了。”阮梅梅緊跟著說道。是這樣嗎?文蓉聽後,啊了一聲,點點頭。麵對跟前,不要願意熟絡的南小白。她的眼裏滿是憐愛和心疼。
“南兒,可是餓了嗎?要不一起用個午膳什麼的。順道給母妃說說,你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能和你說嗎?南小白望著眼前的女人,眼前自稱是自己母妃的女人,眼前擁有和自己母親一模一樣容顏的女人,她推開了南桃萱的手,對她低語,“桃萱,你和你的母妃先回去吧!”
“嗯哼,知道了。”南桃萱明白的點點頭,招呼自己的母親阮梅梅一道退出了信樂宮。文蓉本著皇後的身份,命人護送著她們兩人離開了。
南小白本想在她們母女二人離開後,釋放個人情緒,好好學著電視劇裏的那樣,好好依偎在自己母親懷中,哭訴自己的遭遇。然她怎麼都做不到了,麵對眼前的女人,她始終克製著,壓抑著。提醒著,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母親,在她身上怎麼都感受不到母親的味道。
文蓉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陌生,是自己的女兒沒錯,可惜直覺在告訴她,她不是以前的南翎了。文蓉逼著自己,保持和藹的微笑,招呼殿內侍女去後廚弄些食物來。
“南兒,來!坐到這裏來,靠近火爐子會暖和一些啊!”文蓉說完,整理了一下軟榻上的枕頭。南小白走了過去,站在軟榻前遲疑了。她看出文蓉氣色不好,縱使化了妝容,仍舊看得出一二,她搖搖頭拒絕之。
轉身自個搬起一張原木凳子,放在火爐邊上,坐下了。她盯著火爐裏通紅的木炭,開門見山道,“我是南小白,不是南翎!估摸著,這會兒你應該感覺到了。對不對?!”
文蓉看她不願意和自己坐在一個地方的,也就作罷了。她主動靠近而去,抱住南小白的臉,“我可憐的孩子啊!最終你還是走上了這條路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很抱歉,你的哭泣,你的心痛。我沒辦法傳達給她了!所以,請你節哀吧!”南小白沒有反抗,故意瞪大血紅色眼睛,直視文蓉含著霧氣的雙眼。文蓉鬆開手,坐回到軟榻上,梗咽聲音說,“南兒,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節哀的,你就是我的南兒啊!身為母親的我,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孩子了呢!沒關係,南兒你慢慢來,會慢慢習慣,會慢慢回憶起和母妃在一起的日子的啊。”
怎麼能習慣!如何習慣得了?南小白聳肩冷笑,搖搖頭自歎,“你我相聚的日子,不會太長久的。我命中注定,不能留在南月國。”
“沒關係,母妃知道。你和仙樓國的閑王,早就已經有了婚約,此次回來也是迫於祭天大典的事宜,才會回來的。也正好,母妃親手為你做了兩套衣衫,一個是給你做的鳳冠霞帔,一個是祭天大典所用的。”文蓉心知肚明,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想著在有限相聚的時間裏,給南小白一個溫暖的歸宿感。
南小白卻也是不怎麼領情了,她說,“何必那麼麻煩了呢?”
“不麻煩,母妃一直都是希望,你能穿著母妃親手縫製的鳳冠霞帔,風風光光的出嫁呢。一會兒給你拿來,你看看,試一試。哪裏不滿意了,母妃再命繡娘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