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在那個角落孤獨的喊著,好似一個無助的孩子,想要去挽回,卻遙不可及。這時,突然場景換了,我漂浮在一個黑暗的空中。周圍一片寂靜,孤獨無助。沒有任何一個人,飄著、、、、、
慢慢的我看見遠方一束光暈向我照來,似乎有一個潔白的身影,還是那麼美,令人窒息。麵孔模糊不清,卻讓覺得是那麼熟悉。我想要去抓住,可將要抓著時,卻是撲空了,她慢慢的伸手,對我說再見,再、、、見、、對我漸行漸遠。不知為何,心裏一種刀割的痛,“為什麼”,我抱頭,蜷縮在這片黑暗裏、、、、、、
慢慢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一束陽光照在我身上,我睜開了眼,胸中堵的慌,心裏感覺好痛,摸摸眼睛,好像還有淚痕。
原來是夢,我看了看周圍,想起了——生化病毒、逃亡、維拉。唉,怎麼又做這這種夢。透過窗子,我看見遠處一片青綠,隻是不是當初那麼美了,喪屍、殺戮、哭泣、已經給這座城市添上淒涼。
下了床,當我推開門時,看見一個少女——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正是維拉。好美!
“啊,你起床了,快吃飯吧,他們都在吃了。”維拉說著。“哦”應了一聲。卻還是在盯著維拉看。
“你幹什麼,快去吃飯。”維拉似乎看出我盯著她看。俏臉泛起紅潤,用雙手托著。
嗬嗬,我笑了一聲。走過維拉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圍繞鼻尖,沁人心脾。來到餐桌前,何夢宇說著昨天晚上睡的可好,沒出什麼意外吧。看他的眼神有有一絲猥瑣的表情。我白了他一眼。“切”。接著我說:“你們多久去那個實驗室,記得的工具帶好”“嗯,放心我們現在在郊區,沒多少喪屍,但不排除萬一。”王柯立說著。
“哦!對了,爾文呢,今天怎麼沒看他呢”我說著。“爾文在我起床時,看見他跑到地下室,說今天要我們看看什麼叫霸氣,我問了一聲,他說是去拿槍。”王澤豪一臉興奮。
剛好,這時,爾文已站在我們身邊。我們回頭一看,靠,這、、、隻見爾文帶著一副黑框墨鏡,嘴裏叼著一根雪茄。黑色緊身衣,披著一排彈夾。腰間夾著兩把手槍——**!褲腿別著兩把軍用軍刀。手拿著一把名叫M4A1卡賓槍(M4A1carbine)腳下有三個包袱。“快點換裝!5分鍾後,我們出發!”“乖乖,這也太厲害了吧。”我讚歎道,眼睛流露一種興奮,羨慕的表情。
“好,好好!”他們三個在一旁大聲叫道。因為這些隻在電視,電腦上看見過,可今天看見實物了,每個男人心中都一個軍人夢,叫我們何不激動!更別說今天上陣殺敵了,哦不對,是殺喪屍。
“哈哈,何鴻雨,慢慢吃啊,我們去換裝”何夢宇在那裏激動的說著。“草…….”我、、我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但是話說回來,待會所有人走後,就隻剩下自己和維拉了、、、那麼、、哈哈,最笨的還是他們。
當他們換好後,被說,我兄弟還真TM的帥啊,可是如果我換上的話,應給還帥點吧、、、、嗯。“哇,我,王澤豪,你好帥啊”“哦,你也是。”靠,何夢宇,王澤豪他們兩個又在那裏自嘲了。可是卻沒看見王柯立。
“喂,王柯立呢?”我問道。“哦,你說他啊,那個臭小子正在廁所對著鏡子欣賞,臭美呢!邊照邊誇著自己怎麼這麼樣”爾文說著“OK,拿好裝備,準備出發!”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王柯立還這麼逆天。
離開時,他們三個同時給了我一個顏色,何夢宇還說著好好表現哦。他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真的,我對自己默默的說道。
接著,皮卡嗖的一聲,行駛遠方。
我連忙打開電腦,收入密碼,遠程觀看。
這時維拉向我走了過來,我的心砰砰的跳動,畢竟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大房間、、、、
“喂,你叫什麼名字?”維拉說著。“哦,這麼久我還忘了自我介紹,我摸著頭說著:“我叫何鴻雨,字雨洋,你可以叫我雨洋。
“嗬嗬,你還有字什麼什麼的?”維拉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當然啦,我小時候在中國,看到這個詩人有字什麼,那個詩人字什麼的,感覺有字什麼的,就是身份的象征,於是索性就給自己起了個,雨、洋。我喜歡水,所以就這麼來的。”我笑著對維拉說。,
“嘻嘻,原來你是這麼來的,笑死我了。”維拉笑著,她笑聲是這麼的動聽,如在聽一首悅耳的歌曲。
哦,對了,那你,你有什麼事情、、、、、
接下來,我們一起歡快的聊天的,很快樂,很輕鬆。可是,我錯了,在電腦一旁的他們正在遭遇著危險、、、、、、
在車上。
“在那裏啊,”爾文上校一邊開車一邊說著。“快到了,真的好期待啊。”王澤豪說著。
來到到實驗室門口,看見喪屍們還沒走,看到這麼多喪屍圍著,爾文不禁一驚:“你們怎麼沒給我說著有這麼多喪屍啊!”臉上淡定早已壓製不住。“額,這個,”王柯立也似乎被嚇到了,這麼隔了這麼久,以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