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手術將傷口縫好秋季辰便守在了言冰沫的病床邊。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看了看手機顯示秋季辰皺了皺眉接通了電話。在接通三分鍾後,原本就冰冷的眸子更是變得冰寒刺骨,待電話掛斷時整個病房仿佛都被他的寒氣冰封了一般。那緊握手機青筋暴起的手表明了他現在到底有多麼憤怒。
白若溪,我一定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此時剛剛與秋季辰通過電話的蘇暖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陰冷一笑。
早上他去給李總送文件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抱著昏過去的言冰沫從他的辦公室裏走出來。隻要是銷售部的人都知道,李總在外的名聲是一個大力凜然,嫉惡如仇的人,但是真正的他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色鬼,銷售部的女人大部分都被他****過,而那些被傷害的人又都因為他的身份不敢聲張,最終都隻能默默將苦水咽回肚子裏,要不是有一次他對銷售部的一個員工下手時正好被她撞見,隻怕她蘇暖的清白也早就不保了。這一次他抱冰沫出去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掏出手機連忙給秋季辰打了電話,她可不能讓言冰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不然秋季辰一定會殺了她的。隻不過令她沒有想的的事,這件事的源頭竟然是白若溪引起的,既然有人不想活,她幹嘛不成全她,於是她又將這件事告訴了秋季辰。以他的性格,隻要是傷害了言冰沫的人就一定不會有好下場。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跟她搶淩逸了。
原本在李洪的公寓裏言冰沫已經有了一點清醒的跡象,可是後來又昏了過去。等她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
似乎是還有些暈眩,言冰沫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側過頭看到眼神擔憂的秋季辰。
“季辰哥,你怎麼會在這?”又看了看四周,隻見每一個角落都是一片的白色“我…我這是在哪啊?”
忽然言冰沫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畫麵,一間豪華房間裏,一身黑色襯衣的秋季辰手拿一把刀狠狠的朝自己的腹部刺去。腦袋瞬間清醒,言冰沫猛然坐起身就朝要秋季辰的腹部看去,語氣也十分焦急道“季辰哥,你好像受傷了,快讓我看看你傷的重不重”
攔住她的手,將它重新放回被子裏秋季辰道“沒有,你做夢了”
“我做夢?”她做了夢嗎?那麼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言冰沫努力的回想。白副總讓她給銷售部李總送文件,可是李總卻拿當年的事要挾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她沒有答應正想要離開,然後…。然後李總便用了帶著一股味道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就昏倒了。再後來…。再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是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季辰哥拿著一把刀朝自己的腹部刺了過去。再次看向麵容冷冷的秋季辰言冰沫一陣疑惑,可是剛剛他說他沒有啊?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夢?不過想一想也是,他幹嘛沒事拿刀刺自己。
“季辰哥,我到底怎麼了?我記得好像是那個李總用一副有著奇怪味道的帕子捂住我的口鼻我就暈過去了,我怎麼又在醫院了?你怎麼也在這?還有,那個李洪呢?”有太多的不解言冰沫一股腦都問了出來。
似乎不打算讓她知道一切,秋季辰沒有回答。將床櫃上命宋澄剛剛給她買回來放在保溫杯裏的雞湯拿過來對她道“把雞湯喝了”
張了張嘴,言冰沫還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她知道如果是季辰哥不想說她問了也沒有用,接過雞湯她乖乖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