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擋在自己麵前,神情脆弱的紅衣男子,那拒絕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可要她答應,卻也辦不到。
她真的不想和贏流月有過多糾纏,她終是要走的人,留了牽掛在此處最要不得,而此人也確實有蠱惑人心的本事,僅是前些日子的泛泛之交,就能影響她的情緒,她當真應該遠離他一些,省的最後走時,傷人傷己。
“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
二人大眼瞪小眼,均未說話。
隻聽見一個恭敬中帶著歡喜的聲音想起,“公子,您可在房中?”
穆眠立即站起來,踮起腳尖,將贏流月的身子向下拉去,附在耳邊,心虛的小聲說道,“要不,我先藏起來,或者你帶著她直接去三樓的房間。”
贏流月那斜飛入鬢的眉毛皺在了一起,一手抓著穆眠的胳膊,慍怒道,“我為何要如此,難道和我在一起,如此的讓你丟臉嗎?”
為何她就和此人解釋不通了,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穆眠也怒道,“我還不是怕慕月看見誤會你嗎?你以為我願意這樣躲躲藏藏。”
外邊的女子恐是聽到了裏麵的說話聲,忙歉意的說道,“慕月不知公子正在待客人,冒昧打擾了,還望沒有攪了二位的興致。”
穆眠遞過去一個你完了的表情,也不在對話,反正她也不看好贇君和贏流月二人,這事情黃了更好。
哪知贏流月恨恨的盯著穆眠看了半響,牽起穆眠的手,冷聲道,“進來!”
穆眠使勁想把手從贏流月手中拽出來,可那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攥著她,讓她分毫也動不了。
穆眠看著那臉上掛著失落的贇君,尷尬的笑了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他隻是最近有些空虛寂寞冷,想找個人來聊聊,很不幸的我不小心闖了進來,還好你來了,我這就走,你好好陪他。”
說著穆眠轉過頭,對著贏流月磨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快將我的手放開,樂意陪你玩的人多的是,我很忙的,真的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傷心傷肺的遊戲。”
贏流月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十分惱怒,這女人怎就如此柴鹽不進。
贏流月扣住那搖晃的後腦勺,頭向下壓去,終於封住了那張說話傷人的嘴。
看著那呆呆的瞪大雙眼瞅著他的女人,舌頭一下一下輕輕拂過她的唇瓣,那軟軟糯糯的唇瓣很是溫暖,讓他舍不得離去,所幸加深了這個吻。
那低沉,魅惑的聲音從嘴唇邊傳來,帶著酥麻的感覺,傳入大腦,她木木的閉上了眼睛,可那肆意侵略的舌頭,像帶著電流一樣,電的她心口發麻,電的她渾身發軟,那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腿,再次不聽話的軟了下去,身子也開始搖晃,那雙修長的手再次接住她,將她擁入懷中。
贇君看著那忘我相擁的二人,心口疼的發麻,她以前知道公子和穆眠多有接觸,芸娘也向她說了一些二人的事,她隻當公子是在利用穆眠,可看著那嘴角微揚,頗為愉悅的公子,怎可能對穆眠無情。
贇君想奪門而出,可那尊卑觀念束縛著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二人纏綿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