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去找那個混亂製造者,他已經不在了。幾張記得密密麻麻的紙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
這個鬼,跑的倒快!無奈的搖搖頭,我知道今天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容不得我站在這裏歎氣、發呆。拿著永驄打探回來的情報,我去了軍營。
把令牌撂給鐵奎,想起昨天的情形,心裏有些狐疑:為什麼昨天士兵們見我那麼驚訝?又為什麼韓中會那樣輕視我呢?難道是覺得我太年輕?可這具身體他就那麼大!我能怎麼辦呢?鬱悶!得想個辦法才好……
“王爺,您的令牌。”
接過令牌,我粲然微笑:“鐵奎,你武功如何呢?”
鐵奎往後站了一步,板著臉大聲地回道:“回王爺,鐵奎跟隨邢將軍打了好多年仗,還沒有人敢說俺鐵奎不行。”
看著他那張黑呦呦的臉上透著傲氣的表情,我已經清楚了問題所在,了然一笑,沒有計較。徑直拍馬進去,直奔中軍大帳,邢沛天已經在那裏等我了。
“王爺你來了。”他迎了上來。
我點點頭,直走到桌前坐下,拿出了永驄帶回來的情報,一邊琢磨,一邊問道:“有地圖麼?”
“有。”他揮揮手,一個軍士從旁邊抱過來一卷羊皮地圖。
“掛起來。”趴在桌子上好難受,“有饅頭麼?”
“有。”
“給我拿一個。”
邢沛天詫異的看著我,“王爺。”
“咋啦?”
“你要吃饅頭?”
我倒奇怪了,“怎麼啦,饅頭不夠?我吃一個就行了。”
“可是……您要吃饅頭?”邢沛天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情不自禁的抓了抓後腦勺,奇怪的問道:“不能吃麼?我以前經常吃的。”以前在學校,經常是饅頭配鹹菜阿!沒辦法,人懶,經濟也比較緊張,有的吃就不錯了,所以除了胡蘿卜我實在是聞不慣那個味道外,一般我都不挑食。
看著邢沛天那個奇怪的樣子,我打了退堂鼓:“要不行就算了,我不吃了。”
邢沛天縱然奇怪,也還是點了頭,“您等等,我去拿。”
於是我就一手饅頭,一手情報,爬在牆上找來找去。沒辦法,跟上那個鬼,我都忘了吃早飯了。
時辰漸到,將領們陸陸續續到了,走進來的時候都是有說有笑的,但當他們看到我那忙碌的樣子時,竟然都安靜了下來,自覺地站成兩派,靜靜的等待著。
我專注的想著,腦袋像離心機一樣高速運轉起來,從各個方麵計算著如何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幾十萬人的性命都捏在我一個人的手裏,我的壓力不比壓路機下麵那路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