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衣點點頭。
郝連修“嘿”的一聲笑了:“好啊,他是誰?”
問到這個,柳紅衣垮下了臉,她有些遺憾的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郝連修奇怪。
“是啊。”柳紅衣踢了一下地上的青磚,說道:“我是在路上遇見他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嗨,妹子,你是怎麼辦事的?你不會問問人家叫什麼啊?”
柳紅衣繼續踢著地上的磚縫。“我跟他打了一架。”
“啊?”郝連修失笑。“不是吧,你不是喜歡人家麼,怎麼還跟人家打架?”
柳紅衣不好意思的說道:“當時不是還沒有喜歡麼.....”
郝連修暗自笑到內傷,強忍著笑,看著臉上泛起紅暈的妹子說道:“那怎麼辦?你知道他家住哪麼?”
柳紅衣搖搖頭。
“那我可上哪裏去給你提親啊?”郝連修笑著說道。
柳紅衣越加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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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衣女子走後,十三他們繼續趕路。半日後,他們趕到了一條大河的旁邊。這時,已經是太陽西斜,黃昏時分了。
“爺,咱們今晚在這河邊住吧。”鐵奎停下車,跟十三說道。
十三看了看四周,似乎沒有看到什麼村莊或者是客棧的影子:“可是,也許再往前走走,會有客棧呢。”
鐵奎認真的回道:“爺,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安全。剛才我看了,這裏方圓幾十裏似乎都沒有什麼人。你看旁邊這座山這麼大,可是旁邊卻沒有村莊,如果這裏有客棧的話,也隻會是賊人們開的黑店。”
“哦,這樣啊。”十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吧,咱們今晚就在這裏。”
鐵奎“哎”了一聲,忙碌開來。秦穀也下了馬,幫著收拾東西,支起帳篷。
夜晚,十三他們點燃的篝火驚動了雁蕩山哨子。哨子飛鴿傳書報告給山寨,說有三人兩馬和一輛馬車在對岸宿營。大當家郝連修當即決定劫這一批貨。
郝連修笑著對柳紅衣說道:“這馬和這馬車來的正好,咱們劫過來,趕明你出嫁,正好用的上。哈哈.....”
一行人下了山,悄悄在河岸邊觀察。柳紅衣忽然認出了對岸那三人,激動的在那三人中找到了她喜歡的那個人,那人正笑著仰起白皙的脖子,大口的喝著皮囊中的水。
他真好看。柳紅衣有些呆了。
“妹子,妹子,你發什麼楞?咱們該過河了。”郝連修叫著她。
柳紅衣驚喜的笑著對郝連修說道:“大哥,就是他,就是他。”
“誰啊?”郝連修不明白。
柳紅衣指著對岸的十三說道:“你看,就是他,我喜歡的就是那個人!”
(得,就因為她這一句話,十三還得再倒黴一回。)
啊?郝連修看看對岸再看看妹子。一時間倒不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