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到你了!”
佐助手持長劍,轉身向右側擊出,劍尖停在了準備偷襲的白的麵前。
此時的佐助呼吸有些淩亂,衣服也變得殘破不堪,身上也有不少細小的傷口,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與之相反,白身上卻幾乎是一塵不染。
她將手中的長劍收回背後的劍鞘,看著眼前閃爍著寒光的劍尖,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笑著說道:
“佐助君進步很大呢,已經完全看破我的蹤跡了。”
佐助也收回了長劍,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還差得遠呢,至少我現在對付再不斬的時候依然隻能看見淡淡的影子。”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聽見佐助的話,再不斬冷哼一聲,道:
“能夠看見本大爺的影子已經足夠讓你自豪了,要知道,許多比你厲害的上忍可是連我在哪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被幹掉了。”
再不斬的話語裏充滿了自豪和對佐助的不屑。
不過,話雖如此,但佐助清楚,兩種情況不能夠一起討論。
再不斬和敵人戰鬥時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敵人完全不能發現他的身影。
畢竟他可是曾經暗殺過水影的存在啊……雖然失敗了。
但麵對佐助的時候卻不可能使用全力,因為那種毫無懸念的戰鬥已經失去了訓練與指導的意義了。
再不斬之前雖然一副想要幹掉佐助的樣子,但在和佐助戰鬥的時候卻處處留手。
盡管下手依舊很重,但在攻擊佐助的時候多少有收回一些力道,否則此時的佐助隻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雖說刃禪空間隻是精神空間,在這裏死亡並不會真正死去,但依然會對精神有所損傷的。
反而佐助身上的傷口卻是白造成的。
畢竟白不像再不斬那樣收發自如,而且暗殺講究的是把握時機,一擊必殺,是以白很多時候都收不住手。
所幸,善良的白不管和誰戰鬥,攻擊的都不是要害。
所以佐助現在看起來狼狽,實際上並無大礙。
“但是我好像並沒有學到什麼劍術吧。”
佐助對這三天的修煉做了個總結:就是自己的觀察能力和隱蔽技巧都有很大的進步,而且對於瞬步的掌握也提高了不少,戰鬥技巧也豐富了起來。
可對於霧隱的劍術,卻依然沒有掌握一招半式。
所以佐助決定問問再不斬,這個沒有眉毛的家夥是不是把自己看得也太天才了點吧。
“我和白不知道把霧隱的劍術用了多少遍。
如果用寫輪眼拷貝的話,即使不能精通,也應該很快就能掌握才對。”
再不斬是這樣回答的,在和卡卡西戰鬥之後,他對於寫輪眼了解了不少。
按照卡卡西在他使用水分身的那一瞬間就把這個忍術複製了過去和與他同時使用水龍彈的情況看來,佐助要學會這些劍術應該很快才對。
他也是打算用這個方法來教佐助劍術的。
但似乎事與願違。
“處於靈魂狀態的我是無法使用寄托與身體的血繼限界的。”
對於再不斬的想法佐助頗感無奈,再不斬應該能夠想到這一點才對,所以佐助又補充了一句道:
“就像白一樣,現在即使可以調動幻空所給的靈壓,但也應該用不了冰遁才對。”
“確實如此,不過我並不清楚再不斬先生的想法,所以沒有盡早提出,實在是抱歉。”
聽白的語氣,似乎有些自責,不過也對,以白那麼善良的性格來說,如果因為自己的疏忽而造成別人的努力白費,肯定會感到內疚吧。
雖然這三天沒有學到什麼劍術,但佐助並沒有生白的氣,畢竟這也不是她的錯。
所以佐助擺了擺手說道:
“也沒什麼啦,畢竟這三天也沒有白費不是嗎?”
再不斬思索片刻後,說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讓白一招一式的教你,這樣雖然用的時間長了點,但也是可以學會的。”
“不了。”
佐助搖了搖頭,說道:
“這三天的時間裏我已經學會不少東西了,接下來我要好好消化它們,所以不打算學習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