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大門是敞開的,仿佛它的主人正等候著城堡的客人。
雨點落在身上,風中帶著些許涼意,佐助抖了抖身子。
也不知是方位問題還是心理原因,佐助總覺得這城堡就像一隻張開嘴巴等待食物的巨獸。
“大概是錯覺吧。”
佐助自嘲的笑了笑。
最近被鞍馬八雲的幻術弄得有些緊張過度了。
他跟著眾人進入了城堡。
事實證明,佐助的緊張並非毫無根據的。
“呼——”
就在所有人全部進入城堡的一瞬間,城堡外突然刮起了一陣狂風。
“嘭——”
厚重的大門竟在這陣狂風之下關閉了!
佐助嚐試著推了推,卻無法推動。
眉頭微皺,佐助運起查克拉用力拍出一掌。
“嘭——”
一聲巨響,大門依舊紋絲不動。
真是不可思議!
這門可沒上鎖,但佐助運起查克拉卻推不動它。
若是因為大門過於沉重也就罷了,可之前這門分明是被那陣風吹動的。
風一吹就關上的的門又能有多大份量?
“看樣子我們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呢。”佐助嘴角微微上揚。
“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望著城堡裏麵的燭光,天天有些擔憂。
“總之,過去看看吧。”寧次率先走了過去。
既然出不去,那索性便進去看看吧。
四人緊隨寧次身後。
大門之後是一片頗大的空曠,如果縮小一些或許可以稱之為玄關。
走過這片空曠的場地,眾人來到了點著燭火的客廳。
客廳裏擺著一張長桌,除去主位尚有七把椅子,七把椅子前擺著的是七套餐具。
看起來是剛用過餐的樣子,不過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
壁爐裏的火是點燃的。
天天靠近爐火,她打算烘一烘自己的沾了水漬的衣服。
壁爐的火光之上掛著一個畫框。
畫框裏是一位穿著鎧甲的中年男子的畫像。
“這個人是……?”天天起頭,疑惑地看著這幅畫。
“掛在主廳,想必就是這座城的主人吧。”寧次為天天解答並走上前與天天一起觀察著這幅畫。
這種鎧甲在場的人都沒見過,不像附近任何一個國家的製式。
“城堡的主人?那不就是大名了嗎?”佐助站在二人身後摸著下巴說道:
“這附近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國家了?
寧次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這位城主大人。”
寧次指著牆壁上的畫像。
具體情況,恐怕隻有這位城堡的主人才知道吧。
“希望這位城主大人不會把我們趕出去。”一旁的東森抱肩冷笑道:
“畢竟我們可都是不請自來的‘入侵者’。”
東森特別強調了一些“入侵者”這三個字。
沒有人喜歡自己家突然多出了幾個陌生人,東森不覺得這位不曾謀麵的城主大人會歡迎自己這些人。
“我想他應該很好客才對。”佐助看了看桌上的七套餐具,隨後轉頭問向寧次:
“一起找還是分頭找?”
不管怎麼說,大門已經打不開了,大家想出去都得找到這位城主大人。
“分頭行動吧。”寧次指著客廳外燭光找不到的黑暗,說道:
“這麼大的城堡,分頭行動效率更高一些。”
“明白了。”佐助再次瞥了一眼牆壁上的畫像,隨後走出客廳。
其他三人也各自朝不同方向走去。
城堡很大,所以城堡裏的走廊也很長。
走廊也很暗,因為這條悠長的走廊隻放了三兩盞油燈。
三兩盞有燈根本無法驅逐走廊的黑暗。
這條昏暗而悠長的走廊裏擺放著數套鎧甲,看起來就像兵馬俑一樣。
佐助不明白這位城主為什麼在走廊裏放那麼多穿著鎧甲的假人。
“充門麵也不應該白走廊上吧。”佐助隨手推開一個房間的門。
房間裏立著的,是一排排書架。
說是房間,但它卻比之前的客廳還大。
不過若是稱之為圖書館,卻又顯得太小。
“書房嗎?”
佐助走了進去,他在書架深處看見了燭光。
那是一張點著蠟燭的書桌。
桌子是靠著牆的,牆上同樣掛著疑似城主的畫像。
書桌前並沒有人,不過桌上留著一卷半展開的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