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住下吧!”
蕭陌心間一顫,不是因為房子,而是因為權蘭賀聲音中的那份沙啞和柔意,權蘭賀本就有讓女人心甘情願成為他俘虜的資本,更不用說他特意放開了冷漠,用最真的溫柔來擁抱你。
蕭陌再堅強,卻也是個女人,說不上****,但是至少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無法對權蘭賀這般的示好無動於衷,不管是因為感情還是生理,至少她感覺到了。
蕭陌剛剛張嘴要說什麼權蘭賀卻根本不給她機會,迅猛的吻住她的唇,滾燙的舌趁機滑入,長臂一伸將她的身子掰過去,一手托住她的頭不讓她拒絕,一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腰,用力的壓到自己的身上,像是要將她鑲進自己的身體,讓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渴望。
權蘭賀毫不費力的抱起蕭陌的身子,近乎暴力的除掉她身上的衣物然後將她放到大床上,暗紅色的被子如同欲望之火,白皙的肌膚若雪明亮,交織刺眼,透著無比的誘惑。
“吼!”權蘭賀低喝一聲,傾身壓下,近乎虔誠的膜拜那雪白的嬌軀。
情動,纏綿,燃燒……
在欲望中揮灑著汗水,肆意纏綿,直到身體疲憊,在沉沉睡去的時候,蕭陌隻是一歎:“男人啊……”
蕭陌沉沉睡去,權蘭賀卻絲毫睡意都沒有,側身躺在蕭陌身側,輕輕的為她梳理淩亂的發絲,深邃的眼中是滿溢出來的柔情和愉悅,他終於將她變成自己的人了!
在兩個月以前,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在未來的兩個月裏如此的渴望得到一個女人,哪怕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她在他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有些特別的女人而已,但那並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那一夜,他看見了渾身染血的她,沒有那一身性感的旗袍,鮮血從她身上肆意的流出來,他也無動於衷,也隻是因為她是寧振國的女人,最終願意幫她一把,可是那一晚她卻將他深深的驚豔。
那個邁著堅定的步伐,哪怕步步鮮血卻依舊優雅高傲的背景,從那一晚開始就印在他的腦海裏,清晰得無法抹去。
那時他欣賞她,但是她不是他該染指的女人,然而卻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陸凡準備介紹給他用來做擋箭牌的女子,一場宴會,兩次親吻,他終於還是對她燃起了欲望,從未有過的猛烈。
他想要得到她,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從來都是那麼直白,隻是如今……這份渴望發生了質變,似乎已經不隻是單純的身體了!
蕭陌睡夠了才醒來,剩下柔軟的被子和身體上的不適清楚的告訴著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是鴕鳥,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雖然開始權蘭賀是強勢的引誘了她,但是最終她接受他,你情我願的事情,沒有什麼好逃避的。
身體懶懶的不想動,軟綿綿的靠在枕頭上賴床,直到有人推門進來,四目相對,蕭陌輕笑:“這麼好精神?”
沒有生氣也沒有指責,沒有任何不對,卻莫名的有些失落,權蘭賀走到床邊坐下,將手中的水杯遞給她:“喝點水!”
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又躺會穿上,現在她全身軟綿綿的,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你有沒有不舒服?”權蘭賀問道。
蕭陌看著他,忽而一笑:“權先生這麼溫柔,讓人有些不習慣呢!”
權蘭賀麵色一僵,不過很快自然:“多過些日子就習慣了!”
“所以你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權蘭賀握住她的手,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背:“以後就在這裏住下吧!”
蕭陌收回手:“不錯的地方,不過我不能答應你!”
權蘭賀空空的手握拳,認真的看著蕭陌:“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給你,做我的女人吧!”
蕭陌看著權蘭賀許久,忽而失笑,然後掀開被子起身,毫不避諱他的存在,光著身子走到放衣服的桌子,慢條斯理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長發在指尖幾個輾轉,不一會兒就盤了起來,一身利落,那裏還是剛剛那個趴在被窩裏的小女人?
“權先生不會忘了我的身份吧?”蕭陌光著腳走向窗邊拉開窗簾,此刻已經是晚上,外麵霓虹燈閃耀如同天上的星星:“別問我不能回答的問題!”
權蘭賀走到她身後,長臂將她禁錮在麵前,深邃的眼眸透著精明危險:“寧振國雖然是黑道老大,但是卻鮮少有人知道他是個癡情種,他的夫人去世十多年,也隻有寧楚一個兒子,說明他對自己夫人忠貞,他又怎麼會對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女子又興趣?”
“你手握明都大全,是他最信任的心腹,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才有人稱你為夫人,並非因為你是他的女人,所以……你跟寧振國根本就沒有曖昧對不對?”
“原來你是想通了這一層所以才碰我的?”蕭陌轉身,伸手揪住權蘭賀的衣領將他拉下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也改變不了什麼,你最好明白,是我蕭陌要了你,而不是你得到了我,不要妄圖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