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1)

心口頓生一陣痛楚,她試著撫摸男人的臉:“天鴻,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

聽出她的呢喃,他憤怒地捏痛單雲的手腕,“我對你這麼好,你心裏還想著別的男人。賤人——”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落下。突來的一掌令雲雲耳鳴。但酒精的作用占上風,被打的她依然懵懵懂懂,不清醒。

蕭遠陰沉地發出一聲冷笑:“你很想他嗎?想回去找他嗎?我偏偏不隨你的願。你就安心地在這待上一輩子吧!”

翌日,單雲好容易才睜開半開合的眼,己怎麼會在這兒,枕邊已人去樓空。隱約記得他們在餐廳吃飯,自己好像喝醉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後來……

她抱著柔軟的薄被,微微起身,靠床而坐,仔細打量著房間的每一件器具。雖然在這棟房子住了這麼久,加上昨晚總共才進過他房間兩次。

有一天,蕭遠把秦雪帶回家。她知道秦雪是蕭遠最寵愛的情婦,也是最長久的。有些女的來了一次就沒在出現過,而秦雪卻來了好幾次。可見她受的寵愛是非一般的。她不敢得罪秦雪,每回見到她都繞路走。有時候你偏不想惹是非,是非就偏偏找上你。

那天秦雪戴著一條昂貴的鉑金毛衣鏈,看一眼便知它價值不下百萬。他們三人一起共進晚餐,毛衣鏈是中長的,喝湯的時候很不方便。於是她便把項鏈擱在一旁的茶幾上。單雲當時精神極度抑鬱,就連喝水都有摔破茶杯的記錄。飯後,單雲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換台時,無意看到有些暴力鏡頭,單雲臉色驟變,頓時耳聾鼻塞,一幕幕恐怖的經曆好似就在眼前。她腦中一片空白,當初被綁來的畫麵不禁浮出腦海,她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把遙控器甩向液晶電視。茶幾上的被子一個個被摔破。她一抓起秦雪的鉑金項鏈就猛地撕扯,最後,連茶幾也被掀倒了。直到阿城帶著三個手下上前壓住她,方才停止。

見地上被扯斷的項鏈和失去理智的她,秦雪躲進蕭遠的懷抱,沒敢有任何怨言。這個女人是那麼得冷豔,卻又好像隱含著深深的自卑感。照今天情形看,她似乎已經到了崩毀的邊緣,她到底經曆了什麼刻骨銘心的磨難?

自己在上個星期初見她後,阿城就嚴重警告她,不準跟外麵任何一個人提起這個女人,否則,後果自負。聽他認真的口氣,似乎那番話並不止針對自己一個人說過。可見蕭遠不想外人知道她,但又為什麼讓他的女人知道呢?她當時很疑惑,這個女人如此神秘,她到底是誰?蕭遠不說,她不會、也不敢問。跟在他身邊,最佳的存活法則就是裝傻。這種男人是最安全的,卻也是最危險的。

直到昨天她無意看到了報上一張尋人啟示,就看著那人十分麵熟,當時正好阿城打電話約她今天來這裏,方才想起原來報上尋的人就是在蕭遠別墅見過的神秘女人。大大的尋人啟示登上D市日報,相信其他的女人也不難認出她吧,可是蕭遠卻繼續明目張膽地把她留在別墅。可見,他根本無所畏懼。

蕭遠不動聲色推開她,徑自走到單雲身畔尊下,擦擦她哭紅的臉蛋。他把單雲騰空抱起,“你的鏈子我陪給你。阿城,送秦小姐回家。”秦雪目送著蕭遠抱著她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進了房間,蕭遠放她坐在床上,自己選在她對麵坐著,就這樣,二人無聲對坐了一晚。這是她第一次來蕭遠房間的前因後果。奇怪的是,自那次後,糾纏她多日的噩夢情節竟自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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