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緊緊抱住前胸,蜷縮在離囚室最遠的牆角,身上隻有一件輕薄睡裙。她好害怕,害怕這個曾經帶給她可怕夢魘的地方。清晨還在睡夢中的她被蕭遠手下阿城強行帶到了這裏,她本能地轉身就跑,可是憑她一己之力,哪抵得過幾個高大的男人。
她看看牆壁上的時鍾,將近三個鍾頭了。蕭遠到底要對她怎麼樣啊?眼睛死死地盯著鐵門,一動不動。突然,吱地一聲,鐵門被快速打開了。進來的人是阿城,她稍稍鬆氣,但心卻依然緊繃。
走到單雲跟前,“單小姐,你可以回房間了。”阿城彬彬有禮,平和的口氣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難道他忘了是誰把她關起來的嗎?這個人跟蕭遠一樣,陰晴不定。
聽到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去。一動,“哎呀!”
一個動作保持太久,神經有些麻痹啦。所以,一起身,差點跪坐下去。這時一個手臂環上她的腰身,用力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女人的體香撲入鼻中,“你們真像!”四個字清晰入耳,她不明所以望著阿城。你們?
清醒後,阿城馬上拿開了放在單雲腰間的手,正色地說:“單小姐,你請回房吧!”
“啊,小東,啊,我要,我要。”賓館的上等住房,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叫這。有誰會想到,壓在她上麵的竟是一個比她小二十多的俊朗青年。男人叫王新東,是一家證券行的股票經紀。三年前,程美玉開始私下炒股,連單明也不知情。在一家證券行開戶便認識了王新東。王新東來自農村,家庭條件非常平困。程美玉貪戀他俊朗的外表,而他則覬覦程美玉給予的物質,幹柴烈火,自然而然就走在一起了。
人們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假。就像程美玉這樣,三天兩頭的出來“打麻將”,實則是來會情郎,共赴巫山雲雨。
王新東緊閉雙眼,想象壓在他身下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程美玉有些餘意未盡,神情依然意亂情迷。王新東睡到她身邊,說,“玉姐,我得到消息,東華盛茂最近會大漲,至少會翻一倍。”
程美玉看他,而後又有點泄氣:“算了,還是不要搞了。”
“為什麼?這可是是個好機會。”王新東問。
“你還說呢?就是聽了你的話,上次拿單明公司的錢去炒股,不但沒有賺,還弄得血本無歸,差點公司都要破產了。”程美玉輕觸他的臉龐。
“玉姐,炒股肯定是有虧有賺的,就是國際炒家也不可能沒虧過一次吧。再說了,你不是還有個金山女婿嘛?哪能破產啊?”王新東抓住手指,放入口中啃咬。
“還是不行,上次,我是買通了財務經理,讓他扯了個慌,才蒙混過關的。上次是運氣好,那段時間老頭子一心想著他的死丫頭女兒,才沒怎麼管公司的事情。這次再出什麼事情,他不會不查的。如果讓他知道我背著他炒股,以後就什麼錢也搞不到了。”程美玉微蹙眉。
王新東曖昧了笑下:“玉姐,做大事總會冒風險的啊,在金融界,收益跟風險永遠是成正比的。你反過來想想,如果這次大賺,不僅可以把虧空的賬填上,我們自己還能留一筆去歐洲旅行、SHOP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