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從上桌開始就一直沉默,眉宇微擰。
鬱澤柔看著卓英鴻隻顧自己,也是心裏焦慮他和楚文茜的夫妻關係。
“鴻兒,你給文茜盛點雞湯吧。她和孩子都需要營養。”鬱澤柔在餐桌上這麼說,無非是想卓英鴻能在鬱長空的麵子上妥協,可以乖順一些。
卓英鴻卻輕放下了碗筷:“外公,外婆……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他一想到陸清漪被綁架,被人打,他的心情很不好,也沒有什麼胃口,加上母親還在這樣的場合想要他對楚文茜好,想讓他屈服,他的心裏一萬個不痛快。
卓英鴻輕推開靠椅,起身離開。
楚文茜握緊了筷子,眼巴巴地看著卓英鴻孤冷的背影,心中被他再刺了一刀,那裏早已經傷痕累累,她卻不願意放棄他。
誰讓他是她的劫,她愛慘了這個男人,甘願這麼卑微。
“鴻兒工作壓力大。”鬱澤柔自顧自的解釋些,然後自己則盛了雞湯放在了楚文茜的手邊,“文茜,多喝點雞湯,有營養,你和孩子身體好。”
“謝謝媽。”楚文茜知道鬱澤柔接受了她,對她也算不錯,從心裏也是感謝這位婆婆的。
鬱澤柔心裏是有苦說不出,隻是勾了勾唇:“不謝不謝,你多吃點。”
說著,她又夾了菜放在楚文茜的碗裏。
兒子對楚文茜不冷不熱的,她的心裏是覺得虧欠楚文茜的,所以才想要代替卓英鴻對她好。
飯後,鬱霆舟和陸清漪出門散步,轉了一圈兒回來,經過鬱澤揚和譚思淩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裏麵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哭哭哭,怎麼老是哭?”譚思淩聽著這哭聲是心煩氣躁的。
“是生病了嗎?”鬱澤揚抬手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肯定是月嫂沒帶好。”譚思淩把孩子往鬱澤揚懷裏一塞,“哭得我心煩,我想靜靜。”
“……”鬱澤揚看著懷裏柔軟的小嬰兒,其實他也想靜靜。
鬱霆舟和陸清漪沒有聽下去,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你先去洗澡。”鬱霆舟對她道,“我打個電話。”
陸清漪乖乖的去洗澡,出來的時候鬱霆舟站在落地窗邊,還在通話:“程鋒,多訂一張明早上的機票。對,飛法國。”
鬱霆舟說程鋒說完,看到陸清漪坐在梳妝鏡前的擦著濕發:“你早點睡,明天早上和我一起去歐洲。六點起床。”
“我也要去?”陸清漪驚訝。
“嗯。”鬱霆舟來到她的身後,雙手扶在她的肩頭,與鏡中的她對視,“把你一個人放在這邊,我不放心。不如把你一起帶走,歐洲那邊很冷了,你正好去給我暖被窩。”
說罷,鬱霆舟代頭,側臉,在陸清漪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可惹得陸清漪紅了香腮,可是又生不起氣來。
“老婆大人,老公去洗澡了,麻煩你先暖被窩。”鬱霆舟邪氣一笑,轉身離開。
流氓。
陸清漪在心裏罵著,但心窩子裏卻是甜的,而且是很甜很甜的那種。
鬱霆舟洗好澡出來後,陸清漪已經睡下了。
她這個人就是起不了早,想睡懶覺,明天要六點起床,所以就得保證充足的睡眠。
鬱霆舟從左邊掀被上床,關了燈,躺下去,將陸清漪擁在懷裏,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把他身體的溫暖度給她。
“安心睡吧,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到你。”鬱霆舟親吻著她的發絲,雙臂將她圈得緊緊的,把她護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陸清漪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最好的姿勢,睡得非常安穩。
一覺醒來,陸清漪看到鬱霆舟已經在更衣室裏收拾行禮了。
“你可以再睡十分鍾。”鬱霆舟早已經換上了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這是商務精英人士的最佳搭配。
而且就這樣十分簡單的搭配卻襯得他十分的帥氣迷人,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