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父親派來給我的丫鬟吧,我昨日見過你。”襲戀嬌說著說著,看到了玊蕪的身上。
玊蕪單單隻看周身氣質,就和其他丫鬟不同,在襲戀嬌的心裏,玊蕪可比自己帶來的丫鬟能幹多了。
就連蘇姨娘原來的丫鬟,沒有了蘇姨娘的壓製,有時候還不太會為她著想,要麼畏手畏腳,要麼就貪婪小動作不斷。
要不是看在蘇姨娘的麵子上,襲戀嬌自己又沒有什麼的用的人,估計連帶都不會帶過來。
“是的,將軍恐世子夫人在蕭府會有什麼不適應,不好意思說出來,特地派了奴婢來此侍奉世子夫人一段時日。”
玊蕪並沒有將話說死,隻說自己是將軍派過來的,就此就高了其它丫鬟們一個台階。
襲戀嬌心裏本來也有些不滿的,覺著玊蕪的容貌太過於出眾,但聽到隻是過來一段時間,是將軍他們怕她不適應,心裏頓時被安撫了。
而她心心念念的蕭楓塵,此時現在正在蕭浩的書房內,看著襲戀嬌簽訂的那張契約書,有些頭疼。
他知道襲戀嬌將他視作救命恩人,心有所許,隻是不知道她會如此偏激。
將她娶回來,本就是為了由她攀上相府的梯子,隻是她這樣一做,豈不是將後路斷個幹淨。
蕭楓塵有些蠢蠢欲動,壓住心中的念頭。
襲戀嬌和襲月兮比起來就隻是一個單純的花瓶,真是蠢笨如豬。
本來想著昨夜的滋味,蕭楓塵對於襲戀嬌還是有些滿意的,隻是這種事情一做出來,那就是赤裸裸地拖後腿。
再怎麼樣,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世上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父親,孩兒也不知她會做出如此蠢事,不過既然相府還沒有透露出這消息,是不是隻是對她的威嚴聳聽?”
蕭楓塵不想將話說得太死,也許還有一絲回天的餘地。
“那你就明日三朝回門的時候,帶她去看一看吧,如果……”蕭浩的話沒有說完,但蕭楓塵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臉色,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
‘如果真的是斷絕關係,那襲戀嬌將是一個廢棋,派不上一點兒用場。’
而他們對於廢棋,一般是棄之不用,換上一個新子的。
相府對襲戀嬌真是仁至義盡了,當初給她選擇的路不走,非要往一條死路上走,也隻能自找苦吃。
而相府裏,自從匆匆忙忙的將襲戀嬌送出府後,就開始了一係列的布局,老夫人的葬禮可不能再拖了。
雖然將她的屍體放在冰窖裏,但這到底不是個辦法,總還是要讓人入土為安。
這一天天的襲傲宇,都會在沉浸在冰窖裏一會兒。
每次出來臉色的無比的慘白,還帶著些許寒氣,好似被冰窖裏的冰冷感染似的,整個人都有些冷酷起來。
就連下人們接近襲傲宇時,看著他那一片死水的眼眸,隻覺著背後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
三天一下子就過了,幾乎是淩晨,太陽剛從海平線上升起時,薔薇院就開始鬧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