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說完 ,他們一行人更是覺得疑惑了,鏢局走鏢多是運送貨物,有的也會運送錢財,或是幫客死他鄉的人運送靈柩,可是從未聽說過有人會押送一個活生生的人,何況是一個女子,這更加奇怪了。
“你為何要請鏢局護送你?你到底是何人?”
會友鏢局的鏢頭已經沉不住氣了,發問道。
那女子笑著說:“其實也算不得護送我,而是護送我的靈柩。”
一個活人的靈柩?時澈忽然明白了,為何此次他能和會友一起拿下此鏢,一是因為他時雲鏢局本身有能力護送,而且時雲鏢局的東家就在雲州,對於沿途的地形等都很熟悉。
這第二,還是歪打正著,他帶了雲杞前去,對於護送一個女子而言,找一家有女鏢師的鏢局總歸妥當些。可是她為什麼要運送自己的靈柩,而且她與李孝逸之間又有什麼樣的聯係?
“不過,我也會和你們同去,你們得給我安排一個鏢師的名頭。”那女子又接著說到。
“我們接了你的鏢,你總該告訴我們為何要護送一個活人的靈柩吧?”時澈問道
“這個你們不需要知道,將軍的指示是你們隻需要把我和靈柩安全的送到雲州即可,其他的都和你們沒有任何幹係。”
“既然如此,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就出發,對了,你們可以稱我為阿玉,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各位可以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午時,我就在城門等著各位了。小女子先行告退了。”她行了個禮,就走了。
雲杞看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最近的怪事太多了,她覺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困惑過。
時澈看著她那樣子,倒覺得她這發愁的模樣很有趣,就說到:“我還沒發愁,你倒是知道替我操心了,難不成你是瞧上我了?”
“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我隻是想不通罷了。”
“那你臉紅什麼?”時澈笑盈盈的逗她。
“我臉紅怎麼啦,我熱的。”說完,雲杞拂袖走開了。
時澈則慢吞吞的走在後麵,嘴角還掛著笑意。
回到水月閣,七月看著兩人這幅模樣,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就連忙問雲杞:“怎麼啦?那個叫鬱軒的臭小子又調戲你了?”
“今天沒見他去。”
“那你這是怎麼啦,滿臉通紅的?”
“我,我步子太快,累著了。”
這是時澈才剛走進來,“七月,你別擔心她,她啊,是操心太多,急的。”
七月是越發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了。雲杞隻覺得自己被嘲笑了一番,也沒法子辯駁,就默默的上樓去了。
第二天上午,白芷幫他們三人打點好了行李,又很不放心的囑咐了七月幾句,可是七月由於過於興奮完全沒有把她娘的話放在心上,模模糊糊的好像聽見她娘說給她的行李裏放了什麼防身的東西,如果到時遇到危險說不定可以保他們的性命。雲杞也寫了信通知了河池,讓他去雲州與她彙合。
一起都準備就緒。可是會友鏢局的人卻遲遲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