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塵穀?你們怎麼招惹上他們了?”幻桃皺眉。
“不是我們招惹他們,而是他們找上門來。”時澈瞥了一眼幻桃。
“也罷,也罷,我可管不著你們的恩恩怨怨,你要去尋仇,就去泛華山吧,別的我也不曉得。”幻桃歎了口氣,她不想卷入星塵穀的事情。
“多謝幻桃姐姐了,那阿澈就先告退了,改日再來拜訪。”
“雲杞也先告退了。”
兩人出來之後,就直奔泛華山去了。
關於幻桃,原來她是時澈的師姐,五年前時澈拜在南岩劍派的赫連聖傑門下時,幻桃已是他的大弟子。
後來幻桃去了一趟潭州,回去之後以辱沒門楣一罪逐出師門。其中緣故卻是無人知曉。
幻桃則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到潭州開起了妓院,可見她也是不同尋常的一個女子。
關於她被逐出師門的原因,江湖上有兩種猜測,一個是她與她的師父赫連聖傑的不倫之戀被人發現,南岩為了保全壇主的名聲就出此對策。
而另外一種猜測則是當年幻桃奉命到潭州辦事,偶遇星塵穀穀主穆淩風,一見鍾情,名門正派的弟子自然不可與邪派結親。
在南岩時,幻桃對時澈很是照顧,所以兩人一直保持著聯係,但是時澈也不曾聽幻桃提起過個中緣故。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泛華山,可是這山的地形極為複雜,正是所謂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時澈和雲杞一邊走,一邊提防著暗器,氣氛好不緊張。
奇怪的是他們一路上竟沒遇到任何阻攔,這不禁讓時澈更為擔心。
他們一路爬到山頂,隻看見一個男子站在那裏等他們。金絲滾邊的青色袍子,頭戴一個白玉束冠,手拿一把折扇,上麵寫著上善若水四個字。他的五官雖精致但是自有一份威武之氣,看起來像是一個名門望族的公子。
“讓穆公子久等了。”時澈抱拳道。
雲杞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穆淩風。
“時澈小兄弟客氣了,你的朋友們都很安全,有穆某代為照顧,時兄弟不必擔心。”
“時澈多謝穆公子了,時澈此次前來就是要帶他們回去的。”
雲杞在後麵不敢多說什麼。
“既然時澈兄弟和這位姑娘都來了星塵穀,哪有立刻就走的道理,你們若不嫌棄就在這裏暫住幾天,免得大家都不痛快。”穆淩風見時澈想走,臉色變得有點不耐煩。
時澈見此情形,知道若是和他硬碰也不會占上風,況且他們此次並沒有押送錢財,相比星塵穀不是衝著錢財來的。
他與他們星塵穀無仇無怨,想必也不會傷他性命,否則星塵穀必會得罪南岩,以後在江湖上也將無法生存。
時澈望了雲杞一眼,雲杞領會其中用意就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就應了下來。
穆淩風將他們帶到一個院子裏,剛進門隻見七月,鬱軒和阿玉一行人都在。
七月見了雲杞和時澈,立刻像個離弦之箭一樣衝出去,立馬哭訴道:“柳兒,你終於來救我了,這個大壞蛋他不讓我們出去,你們還好吧?他有沒有給你們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