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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 2015/2/2 18:38:55
無暇宮,取白玉無暇之意,時澈進去一看,裏麵果真是一片潔白,一股寒意襲來,他的肺腑之間有一種涼嗖嗖的感覺。
“你就呆在這裏,等春神一會兒來見你。”那人將他鎖進無暇宮就走了。
時澈上下打量著這宮殿,好像都是漢白玉做的,但是這寒氣是從何而來?難道這地下是一個冰室?他發現在大殿的上麵有一條巨龍形狀的東西,嘴裏含著一顆珠子,難道這就是江湖上盛傳的碧寒珠?
時澈正打算仔細看看那珠子,隻聽見大殿的門嘎吱一聲的打開了,那個神秘女子推門走進來,依舊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這無暇宮,可還比得上你那麝月的宮殿?”
“想不到這樣一個小鎮竟然有這樣極盡奢華的宮殿!你到底是什麼人?”
透過那麵紗,時澈盡力辨認著她的輪廓,可是腦海中竟沒有絲毫印象。
“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可是我知道你是極陰的體質,而這,是我所需要的!”那女子的眼睛裏透露出來的是與她的年紀不相稱的貪婪。
“你如何知道我的體質?”時澈大吃一驚,所謂的至陰體質指的是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因為體質特殊,對於修煉武功十分有利,可是無顏已經死了,白芷又不可能無她有什麼瓜葛,她怎麼可能知道?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隻要乖乖的呆在這裏等我,就好。”那女子說完就走了。
時澈不知道她的意圖,一時半會兒是離不開了,顧及著雲杞他們此刻應該在翻天覆地的找著自己,他心急如焚。
時澈向外張望著,隔著薄如蟬翼的窗紙隻見外麵數十個高大的黑影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外,看來是看守。
幾個時辰過去了,由於這宮殿陰寒,時澈隻好盤腿坐下,運功調息來抵禦寒冷。
月光漸漸撒了進來,宮殿隨著月光的滲入而逐漸變得明亮了起來。時澈突然想起,那日剛剛好是十五,月光似乎也顯得比平時溫柔了幾分。
門開了,四五個女子拿著些酒菜進來,還在室內焚了一爐香,室內立刻飄起一股淡淡的香氣,讓人有些昏昏欲睡。
他們一言不發的走了,再來人就是那女子。此時又換了裝束,一身月白的袍子,臉上的白紗去了,麵容清瘦,不施粉黛,也算得上秀麗之姿。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著,濕漉漉的,似乎是剛剛沐浴完。
“我們來喝杯酒吧!”她進來就自己在桌子旁邊坐著,自斟自飲起來。
“看來我該走了!”時澈似乎沒聽見她的話,看著外麵的看守都走了,現在似乎是離開的好時機。
“你真是個沒有情趣的人,有美人,有美酒,急著離開作甚?”那女子調笑道。
“多謝姑娘美意,不過既然我與姑娘素不相識,就不打擾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那姑娘冷笑一聲,手臂一揮,白色的衣袖借助那股強大的內力向時澈的後背襲來。時澈沒回頭,身子一側,就避開了。
“有意思!”清冷的女聲傳來,她起身,直直的一掌,似乎要打在時澈的肩胛骨,時澈身形變換,一掌打在她的手腕上,但是沒用幾成功力。
“別攔我,我不想傷人。”若不是他不想傷人性命,白日裏就走了。
“時公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的手腕都腫了!”她的聲音突然柔媚起來,一副先女兒的撒嬌情態。“不過,你確定你現在還能走的出去?”
她不說還好,時澈突然覺得下腹燥熱,全身有些使不上力氣,不好,剛剛她是故意和他過招,內力的催發,使得他現在更加難受。
“你!”
“別動怒,否則,你會更難受的哦。”她走到他麵前,柔若無骨的玉手在他臉上掠過,剛剛喝的酒似乎現在起了作用,她的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充滿了挑逗。
時澈隻覺得小腹有一團火在燃燒,可是理智克製著自己,他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想來剛才點的香是催情香,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來,我們該休息了。”她纖首一搭,扯著時澈的衣領就要拉他進內室。
時澈一甩手將她推倒在地,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她的穴位,她立刻僵在那裏。
“卑鄙!”時澈來不及多說什麼,立即向外麵跑去。
“來人!別讓他跑了!”她在殿內大吼一聲,無數黑衣人立刻從四麵八方湧來。
時澈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隻能快戰快決。他立起手掌,調集全身的內力自掌心發怵,一時間一把霜色的無形利劍劃破長空,似乎是那月色凝結而成,所到之處劈開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