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絕手受傷,清虛丹君麵露異色,體內靈力暗暗運轉,準備給江絕致命一擊。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將這十一人殺掉?”江絕笑道。
清虛丹君神色警惕,在感受到江絕氣息不均,體內的傷勢不似是裝出來的,他略微有些放鬆,對著江絕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幫你的人!這裏說話不方麵,找一間僻靜的房間。”江絕道。
看到清虛丹君麵露色,江絕微微一笑:“憑借我現在的傷勢,應該對你沒有任何威脅,難道堂堂清虛宗宗主,連點膽量都沒有?”
江絕說的是事實,憑他現在的狀態,根本不是清虛丹君的對手。
清虛丹君沉吟了片刻,對清虛宗弟子道:“你們留在這兒,將門口打掃幹淨。”然後帶著江絕、葉辰朝著庭院內走去。
清虛丹君將兩人帶到了他所的房間,將房門插好後,冷冷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江絕勉強運轉靈魂力量,將房間包圍,以免有人偷聽。做完這一切後,他手掌一翻,一個青色的迷你丹鼎出現在他的手中。正是青木鼎。
清虛丹君望向青木鼎,一開始他很疑惑江絕拿出一個小鼎出來做什麼。但是看到鼎的樣子,以及鼎上的神紋時,清虛丹君太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這難道是青木鼎!”
清虛丹君為了驗證青木鼎的真實性,雙手迅速結印,隨著一個個手印的結出。原本靜靜躺在江絕手中的青木鼎,突然開始震動起來,散發出微微的綠色光暈,顯得無比神異。
一陣陣淡淡的草木氣息從青木鼎中彌漫而出,讓人心曠神怡,頭腦清醒,好像來到了一片原始森林一般。
“沒錯,這就是清虛宗的鎮宗神器—青木鼎!”清虛丹君激動地喊道。
“我宗的神器不是被上上上任宗主帶去星空古路了麼?怎麼會出現在你手裏,你到底是誰?”清虛丹君問道。
江絕沒有說話,而是揮出一道靈魂烙印,甩向清虛丹君。
清虛丹君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探出靈魂之力,在與江絕揮出的靈魂烙印接觸的瞬間,他的腦海中出現了江絕與清虛丹帝的對話。
記憶是無法纂改的。江絕直接將與清虛丹帝的那段記憶截取下來,比任何的話語都要有說服力。
清虛丹君在看過那段靈魂烙印後,直接朝著江絕深深一拜,恭敬地喊道:“清虛宗第一百八十三代宗主蘇銘,見過前輩。”
江絕擺了擺手,道:“清虛丹帝不應該是上任宗主麼?怎麼成了上上上任了?難道百年的時間,清虛宗就換了三任宗主?”
蘇銘苦笑道:“前輩有所不知,上上上任宗主葉風雲前輩帶著鎮宗神器去闖星空古路後,清虛宗便開始衰敗。青木鼎之所以是清虛宗的鎮宗神器,不光是因為它擁有著強者的威力。還因為丹鼎內有一片傳承之地。清虛宗的根本,龍形控火法以及幾種強大的秘法在傳承之地。”
“葉風雲前輩帶走青木鼎後,使得清虛宗徹底斷了傳承,幾十年的時間裏實力大減。上上任宗主乃是一名上位丹皇,隨時都有可能突破丹帝之境,但是直到壽終,也沒能突破。這無疑是雪上加霜,使得原本就開始走下坡路的清虛宗越發頹敗。”
“幾十年的時間,其他宗門已經猜出清虛宗沒有了鎮宗神器,終於在十年前聯合起來攻打清虛宗。而上一人宗主,也就是我的師傅,雖然一名中位丹皇,但沒有神器的支持,如何是十幾名丹皇的對手,最終隕落。”
蘇銘略微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接著說道:“我師傅隕落後,清虛宗可謂是樹倒猢猻散,超過就成的弟子散去,將諾達的一個清虛宗給搬空。我蘇銘雖然修為不高,但承蒙宗門撫養長大,不願它就此消散,所以才擔起了宗主的重責。希望有朝一日能重現宗門的輝煌。”
“其實,我這個宗主都是自封的。沒有宗主信物,沒有繼任儀式,宗內甚至連一個長老都沒有。”蘇銘苦澀地說道。
江絕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既然我答應了葉風雲幫他照顧清虛宗,怎會讓清虛宗就此落敗。相信我,我一定會帶著清虛宗重回巔峰。”
蘇銘望著江絕重重地點點了頭。
“既然你是這一任的宗主,那麼青木鼎就交由你保管了。”說著,江絕將手中的青木鼎遞給蘇銘,卻被他拒絕了。
蘇銘道:“我實力低下,還是由前輩暫時保管青木鼎比較好。”
江絕想了想也是,放在自己這裏確實比蘇銘那安全。等將清虛宗的危機徹底解除後,再將青木鼎交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