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知道靈洞比試無勝利希望,來這裏尋死了吧?”
當薛元這話剛說出口,便是不出意料的響起一陣大笑之聲,在其身後的十多名弟子皆是哄堂大笑。
“這可說不準,說不定人家真有這個實力,所以來闖囚獸森林呢。”
“說的對啊,人家已經進入靈竅境兩月了,豈會怕幾頭妖獸?”
“也有可能來囚獸森林碰運氣,說不定撿株奇藥,一飛衝天。”
“怕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走投無路了吧。”
“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挑戰紀空師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那些後麵的弟子,在嘲笑的同時,不忘了出言譏諷,個個神色囂張無比。
聽到這些話語,烈陽麵色不改,依舊對他們不理不睬,自顧自的繼續向前走去,欲將那株蘊靈芝摘下。
見烈陽絲毫不理會他們,視他們如無物,那薛元也是麵色陰沉,當即腳步一跨,便是擋在了烈陽麵前。
“蘊靈芝乃是我們所發現的,莫非你還想搶了不成?”在薛元前行的同時,那後麵的十數位弟子也是跟隨其上,將前進的道路完全封死了。
“雖然們有十多人,但在你摘靈芝前,即便他們攔住了我,我照樣能讓你受頓皮肉之苦。”
見到變本加厲的薛元,烈陽歎了口氣,淡淡的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薛元怒極而笑,他橫跨一步,一陣靈力便是由他身上散發出來,一道冷哼。
由於兩月前他幫紀空出謀,雖最終結果沒有達到預期,但是也證明了其對柳玄的忠心,在柳玄的幫助他,他在一月之前,同樣是跨入了靈竅境,而且身後的那十多位弟子都是即將跨入靈竅境的,這般陣容在這裏,這烈陽難道還敢怎麼樣?
那身後的十多名弟子也皆是明白這點,眼中露出凶光,蘊靈芝,可是四品靈藥,對於靈竅境之人修煉有著極大的裨益,如果得到,讓他們之中的幾人,進入靈竅境都是綽綽有餘。
“烈陽,我勸你還是少這麼猖狂,”想到這點,薛元身後的一名弟子走上前來,道:“你還是想想幾天後,跟紀空師兄的比試吧。”
“敗了,被逐出武靈府,可就丟人咯。”
話音落下,眾多弟子又是一陣嘲笑聲傳出,隨後薛元便是揮了揮手,就欲帶人將蘊靈芝摘下,有這麼多人在,難道還會懼怕一名小小的烈陽嗎?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什麼了?”
在薛元即將摘下蘊靈芝時,後方有著少年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出,而眾多少年的腳步也是頓了頓,轉過頭來,隻見在那裏,少年麵帶微笑,有著燦爛的笑容溢出。
“忘了什麼?”
薛元臉龐陰沉,他嘲笑了一聲,對著後方的少年道:“別管他,你們將靈芝采下。”
他這有十多名弟子,別說烈陽隻是靈竅境初期,就是再高一個境界,他們也不怕,想僅憑一句話將他們唬住,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烈陽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向那薛元走去,本來在這靈洞比試即將開始的時候,不想惹出事端,不過既然別人都欺負到門前了,如果他還不作何表示,那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些。
而對付這種人...烈陽向來隻有一種辦法。
打倒他們服氣為止!
薛元及其身旁的幾人,望著一步步走來的烈陽,眼神相互交彙,掠過一抹寒意。
在武靈府內,烈陽一直都是屬於那種比較低調的人,除了之前挑戰紀空外,造成一時轟動外,便沒有其他的事跡。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薛元會小看烈陽,一個個能夠在錯過開靈儀式的情況下,獨自修煉晉入靈竅之境的人會是什麼呆頭傻腦的人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而且,近兩月來,烈陽一直深居烈府,並未出來過,加上其父親又是武靈府鎮城之主,如果由他教導,以烈陽那天賦,在這兩月這內,有極大的進步也說不定。
而他,雖然前段時間進入了靈竅境,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有信心獨自打敗烈陽,所以...
在烈陽前行的同時...
“出手!”
一道低沉的喝聲,從薛元嘴中傳出,在其身後的三人也是做好的準備,隻見在薛元身上有著靈力猛地從他身上湧出,然後他腳踏地麵,借助的反震之力率先衝向烈陽,而在他後麵的三人,也是破有默契,迅速跟上。
而在薛元動手的同時,那後方的弟子則是麵帶些詫異之色,沒想到竟是薛元四人同時出手,他們還以為是薛元一人獨自對付烈陽,看來,這烈陽真有點本事,不過,想要憑此,便想打過紀空師兄,還是嫩了點。
在那四人當中,薛元處於靈竅境,實力自然最強,而其餘三人,皆是屬於淬靈巔峰,稍弱一籌,不過借助著三人合璧之力,一時間,那番聲勢也不弱於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