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吃得還真像鴻門宴,看似很危險,卻一點事都沒發生,就是大家食欲不振,消化不良。胡天帶著西北兩隊來到一個極度寬廣的大堂內,並且告訴各人,他們的戰鬥在這裏進行。
“就像剛才所說的,你們兩隊來一場比賽,贏了的一隊可以決定哪一隊先行離開。你們一邊是十一個人,一邊是十四個,如果打起群架,有點不公平,又不好看。所以,我想你們兩隊進行五回合的一對一對決,但是你們現在又還沒有五個主力隊員。”胡天摸摸胡子,左擁右抱之外回頭問背後的一個衣飾華麗的女人:“範姬,你說說我們玩什麼好?”
“那麼,由我來定個規則,‘聽天由命’!”範姬抿嘴一笑。幾個後gong佳麗馬上托出兩個類似俄羅斯輪盤的大盤子來,分別放在兩隊麵前,然後範姬就叫兩隊圍著輪盤都轉五次,被指針指中的走出來。胡天則擁著幾個美人坐在堂上,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剛才轉到的十個人,是不能參加這次對決的人,那麼接下來再轉一次。”第一輪轉圈,北五隊篩出的五個人,回天和月空就在當中,而西五隊被篩出的五個人中倒是沒有李楷。李楷對著回天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意思很明顯,就是叫你看著我怎樣殺你的隊友吧。
第二輪轉圈,指針剛好指在劉盛康和童威之間。劉盛康故意走過一點,說指針是指著他的,而另一邊的童威卻說是指著他。兩人吵了一陣,胡天拍案而起:“快點,到底是誰!”
童威嚇了一嚇,劉盛康趁著這個機會喊:“是我,是我。”
“哼!事先聲明,不到一方死去比賽不算結束。”胡天餘怒未息,氣呼呼地坐下來,早有一眾紅顏撫背擦腰。
“這一輪被選出的五個人是出戰的五個,現在按照剛才指出的順序,一個個上,其他人退到一邊。首先是第一個被轉出來的!”範姬相當有禮貌的指引兩邊的被選中的人走到場中。
劉盛康傻了眼,沒想到這次居然是來真的,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童威不忘上來說:“靠你了,加油啊。”然後走到一邊獨自竊喜。第一場卻是李楷先上,隻需一回合,勝負就分了。畢竟對手隻是一個新人。
回天鄭重其事地對其他人說:“這個人應該是對方的隊長,身體素質很強,蜘蛛血統,也就是說基因鎖解開者。”
第二場是唐川對北五隊的另一個新人,這個獨眼男子拿著一把樸刀,十足一個刀斧手,一上場就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氣勢。那個新人哪裏是他的對手,逃了兩下,被人抓住後背,整個頭顱被削去。
“真是沒勁啊,局勢一麵倒,雖然我知道西五隊比北五隊強,但沒想到差距居然這麼大啊。北五隊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三場連敗,我就要額外懲罰你們。”
胡天搖了搖頭喝了口悶酒。
第三場,西五隊上來的是一個拿著重機槍的胡須大漢,看他的表情和裝備就知道絕對不是新人。北五隊這邊上場的是夜央,這個青年一臉的冷酷,俊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為了避免槍炮誤傷,其他人都躲到角落去。
胡須大漢摸摸下巴的胡須,嗬嗬笑道:“身上還有幾兩肉呢,這樣的靶子最好打了。”
夜央穿的是很平常的短袖短褲,露出細長的手臂和小腿,雪白的皮膚居然沒有長毛,一時讓白尋覺得他雄性激素不夠。他當即拿起月空的褲腿,看到他的腳踝更加細膩,簡直是連女生都不如的玉腳。像夜央穿著的男生日常生活中這樣的社會青年滿街都是,但是他現在的姿勢可不是一般年輕人會做出來的,最少剛才那兩個人就不會。隻見他半蹲著,左手撐在地麵,右手藏在身後,雙眼直視前方,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胡須大漢哼了一聲,一挺重機槍對著夜央一陣亂射,這支槍同樣是無限子彈的。“滴滴滴”的機槍聲震耳欲聾,甚至讓大堂響起回音。胡天拍掌哈哈大笑:“這場有看頭,這場有看頭啊!”
回天不屑地說:“還以為這個人很強,原來隻不過是紙老虎,人家一動也不動,他居然一槍都沒有射中。”
“不,你仔細看清楚,沒射中的原因不是他技術低,而是夜央速度太快。你看,他的身體好像有點虛幻,其實他在高速移動,動畫裏的高手都是這樣。這類題材的影視我看得太多了,想不到還真有人做出來。這個新人簡單的不簡單啊!”白尋驚歎道。
夜央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眾人眼中,胡須漢子看著這麼久都沒打中夜央一槍已經來火,現在他還不見了更加火大,索性亂射一通。漢子大喊:“臭小子,給我滾出來!”大堂四周的牆壁被打得如同星漢密布的夜空,更像是滿目瘡痍的麻子。胡天似乎對場地的破壞完全不理會,依然和他的佳人開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