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間比遠劇情提早了兩個小時左右,不過提前來到隻是為了讓他們毫無防備,一旦開戰,諾靈頓這邊輸的可能性很高。當然了,誰會下得了手開炮呢,那是自己的家啊。
“傑克·斯派洛,著名的……”
“船長,傑克·斯派洛船長!”傑克船長就算是死也十分執著於這個問題。
“諾準將,你身邊的這位女士是誰?”冷清秋問道。
淩雪此時穿著一條公主長裙,打扮十分歐洲化,但是她的樣子就和歐洲人相差得遠了。淩雪微微一笑:“我是傑克的朋友。”
“鑒於你對皇室政府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令人發指,現列舉重罪條目如下:海盜,走私,冒充傳教士……”行刑官念道。
淩雪急道:“這不對啊,諾準將,傑克船長沒有做那些事。”
“諾準將必須依法辦事,我們也是。如果一陣有什麼人想劫法場的話,我們一定會殺死他的。”冷清秋說道。
“對於以上指控,今日處以絞刑,立即處死。願上帝寬恕你的靈魂。”
行刑手將套索套在傑克脖子上,就在這時,場外突然一陣騷動,一駕馬車闖進了會場。馬車上麵站著十個人左右,都是穿著劍士服飾,這些人全部都是蒙著臉的,其中一個帽子上有一串白色的長纓的正是威爾。
“士兵!”諾靈頓大喊一聲。
“我喘不過氣來了!”淩雪勉強吸了兩口氣,倒了下去,臨倒下去的時候順勢將諾靈頓的衣尾抓住。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隻得學著原劇情。
行刑手拉下木閥,傑克腳下的木板打開,整個人就掉下去。威爾抽出長劍對著傑克腳下投去,原劇情是正好紮在傑克腳下的木板上,傑克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喘過氣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隻見冷清秋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對準空中的飛劍擲過去,長劍破空尖鳴,“叮”將威爾的劍擊落不單隻還將它擊為兩段。
傑克痛苦地喊道:“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得到黑珍珠號的控製權嗎?冷清秋,我的船早就駛遠了,巴博薩真的值得讓你為他報仇?難道就是因為之前玩了你一晚沒有給錢的原因?”
馬車上一個人喊道:“殺了他滅口!說什麼傻話,我們怎麼可能和冷船長有幹係!”
這不是明擺著一個傻子在自爆真相嗎?諾靈頓和其他官員審時度勢,覺得冷清秋不能盡信,但是這些人的話也可以完全不理會。“士兵,將闖進來的人全部抓起來!冷準將,恕我無禮,請先跟我來。”諾靈頓對冷清秋的語氣還是畢恭畢敬的,如果隻是這些人胡說八道的話自己就鑄成大錯了,說不定會變成日後反咬一口的原因。
因為場上群眾太多,基本上放一槍就會死兩個,所有英軍不敢開槍,隻是挺著刺刀威嚇。一些聰明的高官則馬上指揮士兵疏散現場的群眾。
傑克被吊在半空滿臉通紅,舌頭伸出來,眼睛都翻白了,看樣子命不久矣了。就在這時一把刀身極寬的大刀從人群中飛出來,斬中繩索。傑克掉在地上拚命喘了氣,他用地上威爾的斷劍割斷手上的繩索。傑克喊道:“綁得那麼緊,想幹嘛啊,就是不讓逃跑這麼簡單?”
冷清秋從台階上一步步走下來,前麵一個蒙麵劍士在麵前攔住她的去路。冷清秋拔出腰間的另一把劍:“你是誰?南五隊的隊長?”
那蒙麵劍士馬上掀開自己的麵罩,露出一副和冷清秋差不多的臉:“姐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小緒,我是伊緒!”
冷清秋想了想,好像終於在抽屜裏找到那該死的五角錢:“伊緒?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你怎麼還記得我啊?不過見到我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時市民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就剩下空蕩蕩的場上十來人。冷清秋看著這些蒙臉人,冷笑道:“怎麼,到現在還不肯露出真麵目?”
“伊素縈,不用再裝了,我們先到的一個同伴手中有一個手機,他已經將你的情報告訴我們。”回天掀開麵具,從地上撿起那把誇張的大刀。“我是南五隊隊長回天。以後我要養成這個習慣,在將要殺死的對手麵前,說出自己的名字,好讓他們知道是誰殺死他們的!”回天怒笑道,似乎伊素縈就是殺死白尋的凶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