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耳線還真的是忠誠於主人,就算是自己什麼時間去洗澡,去撒尿,對方都會一五一十的去跟紀慕庭高密。
一想到這,顧倩容的身子都驚悚的豎起寒毛,這簡直就是安裝了一個監視器在自己的身邊嘛!
不行!
她得想想辦法,改變一下如今的狀況。
“太太,能幹是我們下人本分之事。”保姆恭恭敬敬,滴水不漏的回答顧倩容的話。
看著對方一副對自己恭敬的模樣,顧倩容剛剛吃下去的草莓都想要吐出來了。
觀摩著對方那張永遠都是一副表情的模樣,耳邊突然想起在宴會上,大家指指點點的時候,滿嘴所說的關於那份報紙的事。
顧倩容的精神突然極其充沛,說實話,自己還真有那麼一段時間沒有在家裏看到過報紙的痕跡了。
如果不是今早紀慕庭在餐桌上,拿著一份報紙看,自己還真徹底的忘記報紙該長什麼樣子了。、
“何嫂啊,最近家裏的開支很拮據?”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會讓人啼笑的話題,保姆有些不可思議的稍微抬高一點頭。但很快又垂了下去,因為經過精密的訓練,保姆知道該怎麼服侍好主子,跟主子講話的時候,對視主子簡直就是大忌。
“太太,先生每個月給的家用都是很豐厚的,沒有到拮據的程度,難道是近期照顧不好太太,太太才感覺家裏經濟情況太過於……”保姆不敢把拮據兩個字說出來。
拮據二字一般是用在家境比較貧窮的家庭,而市長先生的家,怎麼可能會跟拮據掛鉤。
“既然家裏的經濟還沒有到拮據的程度,那怎麼連一分報紙的錢都買不起了?”深知報紙有貓膩,但顧倩容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去問對方的話,對方無非就是回答自己,沒有那麼一回事。
所以要麵對厲害的對手,那麼自己就要使出厲害的手段。
不然還真被對方給繞進死胡同裏,最後不但浪費了自己的嘴舌,還問不出個什麼具體答案。
“太太,報紙有的。”保姆不動聲色的把報紙給遞上來。
而顧倩容並沒有伸手去接,因為不用看就知道這份報紙肯定是後期經過處理的。
“何嫂,在這個家裏,我對你不壞吧?”眉頭輕佻,眯著眼,看了一下保姆。
“是……是……一直以來承蒙太太的照顧。”保姆跟雞啄米一樣,不停的點著頭,一副盡情拍馬屁的模樣。
看的顧倩容頭都暈了。
“何嫂,我需要的是前天跟昨天的那份報紙。”問題肯定出在那兩天的報紙上,不然為什麼就那幾天的報紙都沒有出現在家裏過。
“太太,報紙隔一天,都會扔垃圾袋處理掉的。”保姆的頭垂的更低了,而雙肩也微微有些發抖。
在顧倩容一連串的問題拷問下,保姆幾乎有些招架不住。
但男主人吩咐在前,就算是天塌下來,自己也要努力的去扛住,就算是付出生命,自己也要在所不惜。
“何嫂,這也太感人了吧。你對紀慕庭這麼的忠心耿耿,人家知道嗎?你不要忘了,以後跟你朝夕相處的人可是我,如果咱們的關係處理的不好,我可不敢保證以後還這麼心平氣和的跟你相處哦。”白皙手指,再一次的夾住一顆嬌嫩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