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相信。你是全能冠軍,啥事能難住你!”其實趙恒遠是想避開和他們一起下樓,免得被人看見。
趙恒遠居住的小區離天池洗浴中心不遠。那個漂亮女司機開車送他回家。
趙恒遠坐在後座上,看著女司機烏黑的披肩發不僅浮想聯翩,絲質的襯衫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異常誘人。
女司機似乎感覺到趙恒遠注視她,就輕聲跟他搭訕。她說:
“你跟我們老板是朋友呀?”
趙恒遠連忙開始胡編亂造,說道:“是的。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一個學校。高考那年,我考上了,而他卻名落孫山。後來他回家務農了。再後來,他開始來省城建築公司打工,能吃苦,混到現在的程度很不錯了。”
女司機說:“我們老板人不錯,就是看上去有點粗,不像你這樣儒雅有文化。”
“是啊。說白了他就是建築隊的包工頭,但是日子過的還挺瀟灑。”
女司機突然覺得自己說話過頭了,說道:“你不要告訴老板我說他的壞話呀。”
趙恒遠開始裝傻,故意說:“你說什麼壞話了?我沒聽到呀。”
女司機聽了他的話,開心地笑了起來。趙恒遠感覺他們倆兒很投機,仿佛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他的家到了。
趙恒遠的老婆是招商局的,常年出差在外跑項目,所以趙恒遠大多數時間是一個人在家裏,孩子在讀寄宿製小學。
聽了徐霸的描述,沈明哲斷定,趙恒遠是個偽君子,而且是個非常缺乏女人的偽君子,當然單位裏不乏有人會投懷送抱,但是他肯定沒有膽子來偷腥。
要攻下趙恒遠這顆棋子,還是要用女人作為武器,而且是個經驗老道的漂亮女人,可以勾住他的魂兒。
這個女人沈明哲已經初定了人選,那就是仙人跳的策劃者——朱莉。
“什麼?你讓我去勾?憑什麼?”朱莉生氣的看著沈明哲。
”不評什麼,作為朋友幫個忙總可以吧?我不是讓你去真的搞定他,隻要徐霸拍下一些照片就好了,就像玩仙人跳一樣,我會及時出現,幫你擺平他。”沈明哲保證說。
“他是個領導啊,我惹不起。”朱莉有些擔心。
“這個你放心好了,事情包在我身上,保證天衣無縫。”沈明哲說。
“誰要你的錢。”朱莉生氣的說。
“那你到底幫不幫啊?”沈明哲直勾勾的看著朱莉,她身前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明顯。
“算了,老娘豁出去了,我是還徐霸一個人情,可不是幫你。”朱莉倔強的說。
第二天的上班的時候,沈明哲騎車帶著朱莉直奔了趙恒遠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門縫裏飄出來一串串的煙霧。
沈明哲探進頭去,看到趙恒遠坐在椅子上,有些走神,嘴裏的香煙燃燃升著白煙。
沈明哲輕輕的帶著節奏,“咚咚”的敲了一下門。
“進來。”趙恒遠疲憊的聲音傳來。
沈明哲帶著朱莉進了辦公室,畢恭畢敬的站在桌前,然後遞上了一根香煙。
趙恒遠並不認識沈明哲,他抬頭看了下,沒有理會沈明哲遞過來的香煙,沉著臉問道:
“什麼事?”
沈明哲恭敬的把香煙放在他辦公桌上,然後說道:
“我是黃金坡的,想谘詢下修建村外的公路的事兒。”
“修公路?黃金坡?現在還沒有這個計劃,也沒有預算資金,你們先回吧,有計劃了自然會修的。”趙恒遠一聽是黃金坡的,還要修村級公路,不耐煩的說。
“我們村是唯一沒通公路的村子了……”還沒等沈明哲說完,趙恒遠就打斷了他。
“不是說過了,現在沒有計劃,回去吧,我還要忙。”趙恒遠將香煙狠狠的按在煙灰缸裏,又用力的擰了幾下。
“那什麼時候才有計劃?”朱莉站出來,問道。
聽到女人的聲音,趙恒遠再一次抬起了頭,他忽然看到了這個女人上身穿著乳白色的背心。
趙恒遠下意識的咽了口水,因為朱莉那迷人的曲線,她纖細的腰肢下的美腿迷人。
“你是誰?”
“我也是黃金坡的人,為什麼隻有我們村的路還不修呀?”朱莉看著趙恒遠色迷迷的眼神,問道。
“不是不修,是現在還沒有預算計劃,說不定明年後年就有了。”趙恒遠回答,眼神離不開朱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