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嫂嗚咽著,拖著顫窒的尾韻,溢著哭音傳出了門外,孔銘大吼如雷,瘋了一樣撲了上去,他抓著蘭花嫂的長發將她從牆角拖出來,一腿把她踢翻在地上。
沈明哲透過門縫,往裏看了看,房間正中央躺著一個白白淨淨,楚楚動人的女人,雖然如今長發披散,滿臉的淚痕與驚悸絕望,她的衣裙揉皺,但卻仍掩不住她那一股楚楚人憐的韻致。
聽了這麼久,沈明哲似乎明白了一些,他就覺得蘭花嫂不是一般的村婦,她的打扮和舉止,都像是經曆過大場麵的城裏人,蘭花嫂這麼高傲漂亮的女人,想必混過夜場或者牽扯到黑道了,怪不得孔銘怎麼也不肯放過她,但是他剛才提到的女警?莫非是劉蓉?沈明哲突然想到村外的警車好像是劉蓉的車。
“救命啊”蘭花嫂剛要大聲地呼叫著。
孔銘突然就撲了上來,一把按住了蘭花嫂的小嘴,“再喊一聲,馬上就弄死你!”
在這似乎電影中經常出現的台詞中,孔銘狂笑著再次撲了上去。
蘭花嫂一扭身,再次躲閃開來,倉促間卻拐了腳,跌倒在了地上站不起來。
孔銘一看她摔倒了,在後麵狂厲地吼駕:“你跑啊,我看你還能往哪裏逃?等一下老子先把你的衣服給趴了,再把你弄個半死,哈哈!”
可是這裏並沒有這樣的場景,蘭花嫂死死的被孔銘壓在身下,一點也動彈不得。
此刻的蘭花嫂徹底地絕望了,麵對這個窮凶極惡的男人,她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一股悲戚從她心底騰騰升起。
沈明哲看著這個叫孔銘的男人,突然覺得似曾相識,一張刀疤臉,他分明就是當時在青雲山上遇見的四個混混中的刀疤男人,沒想到他們一夥人一直藏在青雲山深處。
他往後退了幾步,四周看了看,發現牆角邊放著一把鐵鍬,於是他悄悄的拿著鐵鍬,返回了房門外。
沈明哲看到孔銘這會兒已經脫掉了蘭花的衣服,脫了自己的褲子。
沈明哲猛的一腳踢開了門,揚起鐵鍬對著孔銘的屁股來了一個狠狠一拍,“啪……”
孔銘被拍的大喊一聲,而喊的最響的還是蘭花嫂,有點撕心裂肺的感覺。
緊接著,他在次朝著孔銘拍了下去,一下、兩下……
孔銘被拍的兩眼冒金星,鼻子裏兩道鮮紅的血流了下來,他憤怒的看著沈明哲,問道:“你是誰?”
看到孔銘的眼神,蘭花嫂趕緊爬起來站在沈明哲身後,哆嗦的拽著他的衣角,“救我,救我”
沈明哲道:“做壞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算得上是極品了,你不記得我了?”
孔銘咬著牙,抹了一把流下的鮮血,道:“哼,原來是你小子,你這是不識好歹,自尋死路!”
沈明哲對蘭花嫂微微一笑,接著對孔銘道:“我自尋死路?你剛才講的話,我可是都聽到了,恐怕你等不到我死路的那天了”
孔銘見到手的鴨子飛了,怎麼甘心,氣勢洶洶的地上爬起來,猙獰地道:“老子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誰要是阻礙了老子的事兒,就是老子的眼中釘!”
孔銘惡狠狠地從腰裏抽出一把刀子,露出猙獰模樣,張牙舞爪地就要衝向沈明哲。
蘭花嫂淒怖又恐懼地說道,“他是個瘋子,早已沒有人性了,他會殺你的,我們快逃,快逃去報警。”
沈明哲心中一笑,嘴上道:“你放心,有我在!”
一語未出,那邊,孔銘已經像一座肉山似地猛然衝撞過來,於是,蘭花嫂恐懼地尖叫顫泣,急閉雙眼,她不敢,也不忍目睹沈明哲被撲擊倒地後的慘象!
沈明哲揮起鐵鍬,對著孔銘的雙腿猛的一掃,隻聽得“嗷”的一聲嗥叫,孔銘雙臂前伸,屁股拱起,一個“狗吃屎”的架勢,搶撲到地上,鼻孔裏的血濺在地上,變成了一朵紅色的小花。
沈明哲嘴裏“嘖”了幾聲,笑吟地道:“哎,就你這兩下子,還說我自尋死路?”
緊閉雙眼的蘭花嫂,聽到沈明哲在笑地在說話,那情景,不像是吃了虧的模樣,她很是驚疑,怯怯睜開了眼睛。
剛好看到凶煞的孔銘扒在泥地上,撅著大屁股,趴在地上,蘭花嫂鬆了一口氣。
孔銘暴怒到了極點,可是還沒等他爬起來,沈明哲抬起一腳狠狠的踏在他身上,然後又死命的跺了幾腳。
沈明哲眯著眼睛對著呆住的蘭花嫂說道:“你快去穿衣服吧,把他的衣服扔遠點。”
蘭花嫂這才回過神來,自己被孔銘趴光了褲子,還沒穿上呢。
沈明哲問蘭花嫂道:“你想不到報仇?”
“怎麼報?”蘭花嫂膽怯的問。
沈明哲微微一笑道:“我們就讓他嚐嚐被強X的滋味!”
他把鐵鍬反了過來,用鐵鍬的把手那端對著孔銘的屁股溝,用力的往裏麵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