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醒來時已是半夜,他一動陸梅就醒了,陸梅嘿的一聲甚是誘惑。
“昨晚你怎麼啦?怎麼一副大病的樣子!”沈明哲還是不明白昨晚她怎麼會麵色發黃,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小壞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陸梅伸手輕輕刮著沈明哲的鼻尖道。
“什麼意思。我怎麼會知道!”沈明哲疑惑道
“小壞蛋,姐姐今晚就給你普及下知識,其實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泄泄火,這個相信你能明白,時間長了不解決下那方麵的需求會出現很多症狀,尤其是女人,不但會經期紊亂,弄的人苦不堪言,你明白了嗎?”
說到這裏陸梅覺得沒必要再繼續下去,相信沈明哲已經聽明白了!
“噢,那你昨晚正好……!”說到這裏被陸梅根狠的扭了一把,痛的沈明哲顧不上繼續說下去。
心中卻再想陸梅已經四十多的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看來自己以後在這方麵還需要多照顧下她,唉!救火隊員這個工作也不好做!
在沈明哲的心目,幾個女人陸梅並未占首位,主要是因為沈明哲覺得二人的年齡差距較大。
“唉,對了,外麵不是有賣的哪些器具!”一邊說沈明哲一邊比劃著,陸梅很容易就明白了沈明哲的意思。
她嬌笑道:“你懂得還不少,那些都是高科技產品,比你們的強多了,而且可以任意調節節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而且永遠動力強勁,但是它有幾個缺陷,用著還是不如實物舒服,而且這些高科技產品對器官的損壞較大,用時間長了會讓人的器官漸漸不再敏感!”
陸梅長期孤居,在這方麵顯然有著較深的造詣,像一個學者一樣娓娓道來,沈明哲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連幾天的黨校生活讓沈明哲慢慢適應下來,這樣的生活節奏仿佛重現了沈明哲的學生時代,黨校的課程安排得很滿,上午和下千各有三節課,晚上還要做作業,查資料,沈明哲學習的很認真,也很珍惜這次學習的機會。
隻有親身參加過黨校培劃的人才知道,其實黨校學習也不像外麵傳的一樣,就是走過場,沈明哲感覺老師的水平很高,確實能學到東西。
沈明哲這個學習班該次開的課中,行政管理學,經濟學和市場經濟學是沈明哲特別用心的幾門,沈明哲聽了幾次課覺得收獲匪淺,他不由得感歎黨的黨校製度確實太好了,幹部活到老、學到老方可能夠與時俱進。
在這個學習的過程中沈明哲也不忘跟同學交流,他仔細觀察過周困的同學,自己顯然有些另類,因為這些人根本不會拿黨校的學習當回事,他們更多地是忙於應酬。
在黨校生活的這段時間,幾乎每個周末都會有聚會,作為班長沈明哲幾乎是每叫必應,孫莉則一如既往的小鳥依依,總是一副賢妻的模樣跟隨沈明哲的身旁,沈明哲理解不了的孫莉的想法,隻能時時提醒自己保持警惕。
無意中當上了班長一職,沈明哲知道這對自己今後的仕途是一個閃光點,但是這班長當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沈明哲需要每天每節課去辦公室請老師上課,而且還要負責抱作業,發作業,收作業,全班服務性的瑣事幾乎全是沈明哲來做。
沈明哲卻做的心甘倩願,晚上寫完作業之後,沈明哲的作業會在一夜之間在全班傳一遍,其他人雖然不重視上課,也不重視學了什麼,但是卻重視作業,因為黨校畢業時的分數一半是從作業上來的,另一半來自畢業時的答辯,誰也不想不能按時結業。
班裏的其他人對沈明哲這個人也越來越感興趣,一來是沈明哲年輕,草根出身,而且上過兩次新聞聯搖,在整個省都有一定的名氣:二來大家都明白這是個什麼班,能夠在這裏嶄露頭角的人會是一個庸碌之人嗎?
當然,這裏的學員可跟大學校園完全是兩回事,因為基本都是老機關了,大家說話、溝通都很講究技巧而且對很多問題都諱莫如深。
而沈明哲在和他們閑談時也不可能去敝開心廉,大家更多的是在說官場上那套空手套白狼的官語,別人問自己的問題,盡可能的遮掩,然後試著去探聽別人,這樣說話盡管很累,但是身在官場必煩要熟悉官場的規則和官場說話做事的習慣。
大家課餘的交流也很少探討學習的事倩,基本上都在思考如何為自己拓展人脈,經過幾天的接觸,沈明哲和劉諾鉻的矛盾似乎有所緩和,至少兩個人在班級工作上配合得很默契,正副班長之間也經常就班級的事坐在一塊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