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擔憂的上前,“大小姐,二姨太被奪了權,亂說的,您不要往心裏去!”看著大小姐站定,像是深思著什麼的樣子,香草上前勸慰著。
苗鳳聞言淡然一笑,“是嗎!”香草一愣!大小姐這句輕語,讓她卻是不好往下接,二姨太這話不無道理!
她們三人剛要出四姨太的房門,就聽有個老者叫道:“大小姐,請留步!”苗鳳疑惑的回首,見是剛剛為四姨娘診治的那位大夫,怎麼他還沒走。
“大小姐,老夫魏遲!”魏大夫向苗鳳一揖!
苗鳳淺笑道:“苗鳳見過魏大夫!不知道魏大夫有何賜教?”
魏大夫手縷著花白的胡須,對苗鳳這副謙虛溫雅的樣子點點頭,隨即蹙眉道:“大小姐客氣!老夫那裏有什麼可以賜教的,不過是好奇大小姐,緣何可以確定這四姨太能母子平安?”
苗鳳就知道身為大夫的,豈能對她這醫術不好奇呢!淺笑著,“魏大夫又是何以斷定,我家四姨娘肚子裏的孩兒不保的?”
魏大夫不想這姑娘不答反問,微愣,“大小姐不要見怪,老夫不過是好奇,以老夫多年的行醫經驗,確信當時四姨太的脈象、狀況都已是滑胎的跡象,或說,那肚子裏的胎兒已然是受到驚擾,斷然不能成熟與母體之中!”
苗鳳淡然的點點頭,“魏大夫說的沒錯!四姨娘身子虛弱,又是流血過多,胎兒在母體中受到外界的幹擾,已然是動了根基,在加上四姨太氣虛,多為氣血所致,苗鳳不才,以此診治,暫且是護得四姨太母子平安!”苗鳳也不隱瞞,如實說著!
魏大夫點點頭,“那大小姐是以何方法,致使四姨太能迅速見效的呢?”這才是他最最關心的問題所在。
苗鳳訕然一笑,“魏大夫可是聽聞過”玉公子“?”麵對這魏遲的追問,苗鳳不得不搬出“玉公子”。
果然那魏遲聽聞“玉公子”恍然,“罷了,罷了!既然大小姐認得玉公子,老夫也就不在多問!”說著抱拳對苗鳳道:“老夫告辭!”
苗鳳稍稍側身,“魏大夫慢走,苗鳳自會讓人把診金送與醫館。”
“客氣,客氣!”說著帶著童子出了四姨太的院子。
苗鳳看著魏大夫遠去的背影,點點頭,對一旁的倆個大丫頭淡然道:“走吧!”
隨後的幾日,苗鳳主要就是往返於,四姨太和自己的梅園之間,用了上等的藥材,也失了銀針,總算是保住了四姨太娘倆。
苗父做事也果然是麻利,讓各房管事的都見過了苗鳳,苗鳳坐在太師椅上打量著,梅園站定的管事,婆子,丫頭,不下五、六十人!
苗鳳就這麼看著,也不言語,像是在等著什麼,又像是無心過問,悠閑的喝著茶!倆個大丫環,淨月和香草在一旁不時的伺候著。
底下的人見大小姐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的,心裏就有些焦急了。這都站了快半個時辰了。
她一個大小姐是沒有什麼事做,她們做人家奴才的,可就不是這般清閑了,這活是你幹或是不幹,也都擺在那裏,跑不了,也丟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