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還得靠賣狗皮膏藥的(1 / 2)

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古人總說,寧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這就是不聽古人言,吃虧在眼前哇!此刻,麵對全場目光,秦淮這才明白,啥子才叫個星光璀璨咯,啥子才叫個萬眾矚目哦!

可就算她有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記恨之,卻怎奈全場噤聲盯著,於是乎,秦淮也隻能咬牙一閉眼,輕允許她先默哀一秒鍾吧,隻是,任憑她如何拖延,最後也隻能咬著牙離開心愛的飯桌,既然躲不掉了,那就橫豎來個“表演”吧,她還不信以她現代的多種求生技能,還應付不得這群古人的眼。

可上得場中的秦淮還是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現代求生技能說不清,但那都是拳頭上的功夫哇,上不得台麵,她要表演個啥子呢?有些糾結的目光看向北漠安,卻迎來北漠安幹淨的笑容,最要命的是,那笑容裏的信心是給她的吧?他相信她?

可當目光劃過那些在座的王公貴族的時候,秦淮才真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最後當萬分怨念的目光掠過劉子塵的時候,秦淮禁不住瞪大了眼,那家夥竟然在笑!還是那種幸災樂禍的偷笑!

當即一咬牙,一個惡毒的念頭在心底滋生,化作了秦淮嘴角忽然勾起的一抹深沉笑意,主意一定,秦淮也不再磨蹭,隨即大步走向劉子塵。

當下隻覺得一片冰涼爬上背脊,劉子塵“咯噔”一聲心跳漏了半拍,可他略帶忐忑的目光甚至來不及詢問,卻隻見那個笑得無良的死女人已經走近,一個大大的笑容暈染開來。

秦淮腳步一錯,卻是灰常紳士的微微欠身在秦楚楚的席前,探手詢問,“不知小姐可否借手中絲絹一用,在下感激不盡。”

一挑眉,秦淮的笑意放大,果然,秦楚楚在微微錯愕之中大方的放下手中絲絹,可眼角那高挑的不屑依舊。

當下接過絲絹,秦淮挺直了身板一聲輕咳,隨即再次掃向眾賓的時候已然多了份自信,大步退向場中的秦淮一個灑脫的轉身看向高位之上的皇帝,微微俯首朗聲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鄙人不才,願為皇帝陛下表演個小魔術,請允許我請上我的搭檔,劉子塵!”

皇帝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而秦淮在皇帝的笑容之下一個漂亮轉身,單手引向後座的劉子塵,成功的報複了那個方才還幸災樂禍的人,劉子塵卻被秦淮的話給愣在當場,眼底的錯愕變色,隨即狠狠捥了一眼那個死女人,在一片杯盞交錯的掌聲中,這才硬著頭皮離開席位。

原本以為他看見的那報複的笑容隻是錯覺,劉子塵此刻才在心底痛覺,這萬惡的死女人,永遠不值得同情!

怨氣歸怨氣,劉子塵上得場中便是一抱拳算是見禮,卻已經在不著痕跡之間咬牙,用僅能他們兩人聽見的聲音笑著,“死女人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而秦淮眼中狡黠的神色一閃而過,同樣是掛著笑容的咬牙回答,“現在我們一榮俱榮,我不過隻想借你的妙手空空幫我作弊罷了。”

隨即拉開了二人距離,秦淮笑對全場一拱手,開始進入狀態,“鄙人將要表演的是,憑空取物!”

手中絲絹一揚,秦淮笑著雙手扯開了那一方女子的粉色絲絹,一陣濃烈的脂粉味撲鼻而來,禁不住眉頭一皺,她不喜歡這味道!

但卻很快的調整了狀態,秦淮當下放慢了動作翻動絲絹,目光始終綻放著神秘的光芒掃視場下,“這隻是一麵普通的絲絹,什麼都沒有。”

邊說邊踱步走向場下的席位,看似漫不經心的走到宰相身邊笑道,“宰相大人請過目。”

在宰相的笑著點頭之間,靈活的翻動那張絲絹,秦淮再走向武將一席的振國將軍秦天麵前,如法炮製,卻始終沒有看秦天一眼,可就算如此,眼角的餘光還是瞥見了他臉上的一絲異樣深沉。

秦天的目光落在那一襲異樣的金色之上,還記得,這樣的卷發,在那個遙遠的時代一度盛行吧?隻是這個女子,不應該吧,可又為何她先前不曾以真麵目示人?

秦天的目光裏的異樣讓秦楚楚心下一驚,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湧上胸口,她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壓抑,他應該不會認出她來吧?

單手撫上胸口支撐突然有些無力的身子,秦楚楚心中一陣惶然,但是還是強行按下那份不安,目光挑向秦淮之際,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過。

秦淮走了個過場之後就直接把絲絹拋給劉子塵,隻笑著哼哼出聲,“像我剛才一樣,我隻要宰相大人和大將軍身上的一兩個物件。”

劉子塵接過絲絹的一刹那,不著痕跡的一把掐在那死女人的手背上已泄心頭隻恨,隨即換上笑容麵對全場,當著皇帝的眼睛走過太子北漠安的席前,再走過宰相的身旁,以及振國將軍的席位,一一神秘,一一裝逼。

隨後再回到場中把絲絹交給秦淮,二人眼神交彙,默契得猶如從前的狼狽為奸,秦淮的心領神會隨即化作嘴角的笑意,掃向場下的眸子揚起的神秘將眾人的心跳果斷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