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對夏莎笑,我說:\"夏莎啊,我們認識多久了,當了多久的朋友了\"
夏莎愣住她那張扭曲的臉問我怎麼提這個
我差點又想哭,我說:\"時過境遷啊,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我跟莫龍在談戀愛,你有沒有覺得,那時候,他也是像現在護著曲芳這樣護著我我放學後,他基本上都來接我,給我買玫瑰,買我愛吃的麻辣牛肉。回想一下,他沒出軌跟我妹妹搞一起前,對我真的很疼愛。\"
夏莎咬唇點頭,不說話了。
直到我把口袋裏的筆拿出來,我說:\"這一次的錄音可能不能用\"
我從包包裏拿出許許多多錄音筆拿給她看,夏莎滿臉懵逼,她問這都什麼情況
我說這些全是跟莫龍說話時錄的,每次我見他,或者他見我,我身上放了這東西。
我自嘲的說:\"用完了,該在淘寶上買了\"
我說我過兩天可能要把房子賣了,我知道夏莎認識一些有錢的人,我說讓她幫我留意下,有沒有願意一次性付清的,一口價,五十八萬。
我說我那房子好,市區,附近有地鐵,樓下有商場,超市,買了很劃算,以後肯定要漲價。
夏莎說我那房子小了點,才五十多平,不然她可以跟她爸媽再借點錢拿下。
我讓夏莎先回去,我說我一會兒上醫院,我想找我妹妹好好的深入的聊一次,問問她到底怎麼想的。
夏莎堅決搖頭說不行,她說她怕那死女人欺負我。
我說我有分寸,有時候讓別人欺負不等於就是欺負,容忍的態度才是最狠的一種反擊。我說我這樣做並不是在等他們欺負,我說我有自己的想法和辦法,我說這事,你們就等著看吧。
夏莎不明白我的大道理和我意味深長的話,她說那她回店裏去開門,讓我有定要打電話告知她。
夏莎把車開走後,我一個人在醫院樓下的椅子上坐了倆小時。
期間,我媽跟我發微信,告訴了我媽妹的住院地址,她說事情已經告訴了我爸,爸和她一會兒到這邊找我們,我說:\"行到時候讓爸別動不動打人,醫院人多\"
我媽說她曉得怎麼做。
掛了電話,我又在椅子上坐了幾分鍾,我看那邊有對七老八十的老人牽手在散步。
有首耳熟能詳的歌,是這樣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就算老到哪兒也去不了,我還是會把你當成手心裏的寶。\"
這首歌的名字,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叫最浪漫的事。
還記得當初莫龍跟我求婚時,他手捧每個女孩都愛的鮮花,單膝跪地,深情的望著我,說,在未來的每一個節日,白色情人節,七夕節,他都要與我一起度過。
他把他的工資卡也拿給我,他喊著我的名字,他喊小潔:\"我這兒就八萬塊存款,你先拿著,不多,但我以後肯定努力掙為我們幸福的以後好好奮鬥。\"
我捂著嘴笑,他問我願意嫁給他嗎
我點頭說願意,他抱著我吻。
我記得那個夜綿長到筋疲力盡,第二天我們在床上賴了半天,起床後,牽手吃六塊錢一碗的麵,味道不正宗,卻覺著勝過了任何山珍海味。
可我的幸福沒有了,我的婚姻生活介入了第三者,我近來的情緒,可能隻有我自己知道,常常不穩定。
常常徘徊在理智和瘋狂的邊緣。
有時候我很想把我妹殺了,莫龍也殺了,我自己再自殺。
可想想,那樣又值得不值得。
有時候我想起跟莫龍的以前,我就在想啊,莫龍他為什麼就不愛我了,我到底哪裏比不上曲芳了
想到這些,我差點又爆發心中的憤怒,還是使勁的呼吸著,用力的忍住。
我提著包包上樓,往我妹醫院的病房走,我站拐角處,見莫龍拿著東西走人,我才推門走她麵前。
我妹躺床上悠哉玩兒手機,抬頭看是我出現時,刹那沒了興致。
她假作的叫了聲姐:\"你怎麼還沒走想趁著他不在又打我\"
我瞟了她眼,我說我找來找你談談,我問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你姐夫\"
她玩兒她的指頭不甩我,跟之前與我道歉說對不起的曲芳,判若不同。
我說你啞巴了嗎回答我問題
她手一扔,抬頭挑釁看我,她說:\"姐啊,你害了我孩子,現在還敢出現在這兒你知道嗎姐夫差點把你殺了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在乎這孩子可你卻偏偏害死他,現在我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