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幫我提著箱子,嘴裏嚷嚷抱怨這宿舍不是人住的,程經理說住宿舍的都是些單身妹子,像她那種結婚的都每天回自家屋,
我笑而不語,
我現在對自己的要求不高,有份工作,每月有收入,買些自己喜歡的衣服,節假日期間報個小團在周邊旅遊旅遊,
我下午下班後在宿舍裏看小說,閨蜜夏莎總算打我電話了,
她問我在幹嘛,我說我剛下班,
她問我要不要去喝酒,我說好啊,
太久沒見夏莎,她變了,頭發重新燙過,抽煙很厲害,喝酒更猛,
我跟她在昏天暗地的酒吧裏談論人生,終於她談到了曲芳,她說她找了個有艾滋病的男的把曲芳給上了,
說完她大口喝酒大口抽煙,大口吃西瓜,
我聽後有點毛骨悚然的,我想到莫龍才又上過他,那他是不是也會被傳染,但我好像看見那天他戴套了,
可萬一哪天他猴急的不戴,是不是就完了
閨蜜見我沉默不做聲,問我是不是心疼我妹妹,我說沒有,我有什麼好心疼她的,她走到今天這步怪不得任何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說我從今往後都不再心疼她,也不會再拿她當我妹妹,
我自己說完也大口喝酒,
這一夜我跟夏莎喝到很晚才回公司宿舍,第二天起來遲了,
我趕著臉沒洗頭發隨便紮了下,到公司還是遲到了五分鍾,
我看辦公室都沒人,想起今早要開會,我拿著筆,本子,跑會議室門口,我不好意思的進去坐自己位置,莫少謙冷冷盯我一眼,
他說了我幾句,還讓程經理扣我全勤,
會開完,他叫我去他辦公室,問我怎麼回事,遲到了五分鍾,
我說不小心睡過了,他衝我吼:\"你以為公司是你開的嗎,想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來,\"
我不做聲,他雙手叉腰的嚴肅盯著我,我說莫總對不起,以後再也不遲到了,
他說公司這批新人中對我打算重點培訓,把我打造成下一個程經理,成為公司裏他的左膀右臂,希望我以後不要掉鏈子,
我我會盡量,
從莫文澤辦公室出來程經理問我沒事吧,
我搖頭,陳經理好奇的打聽我的家庭背景,她說:\"小曲,我看你簡曆上寫的已婚,你老公呢,你怎麼不回家跟你老公住,住宿舍沒家裏方便啊,再說,夫妻倆一定要住一起,不然容易出事,\"
這個銘感的問題讓我不由的笑,笑著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程經理是過來人,她發現我表情不對,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跟老公感情不好,
我說分居了,
她刨根問到底:\"怎麼回事呢,出軌,還是性格不合,\"
我沒做聲,覺得家醜外揚也是打自己臉,
程經理大概也猜到了,她喊小曲啊:\"這個時代的男人偷吃真的很正常,隻是有些男的呢,做得隱秘,妻子不曉得,有些妻子沒那麼敏感也不想去追究,有些女人,眼裏是容不得沙子,\"
我笑著,我說程經理說得是,她又說,這男人啊,就沒有不偷腥的,天下烏鴉一般,每個男人心裏都住著一個大後宮,隻是有些男人有原則和底線,不輕易觸碰,
程經理跟我說了很多,她說她結婚五年的時候,她老公出軌了,還是在她懷孕八個月的時候發現的,她當時氣得羊水破了,孩子早產,
她說:\"那時候我年輕,眼裏容不得沙子,使勁跟我老公鬧,想盡各種辦法整蠱小三,虐小三,讓小三不爽,後來我才明白,原來越這樣,越是把他往小三那兒推,\"
我問程經理,我說不鬧也不吵,難道要選擇沉默嗎,
程經理說當然不能沉默,必須得告訴他你知道了,擺明你正室的態度,同時跟他溝通,問他最近對你身上到底哪點不滿意了,是脾氣還是打扮得不夠漂亮,或者是嫌棄你老了,
一直問出他為什麼疏遠你的存在而去找了小三,
程經理還說,男人找小三,分兩種,一是為風流,二是對正室有意見,甚至覺得跟正式呆在一起壓抑,隻能從其他女人那兒找慰藉,
程經理估計也猜測到我老公屬於出軌,她隱晦提醒我,把他拉回來別讓他走太遠,就算你離婚再嫁,也保不齊另外一個男的不出軌,社會如此,不得不理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