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慶幸自己這一刻還理智,我想,既然夏莎扮演可憐,那我隻能扮演善良,我把莫文澤幫他的事都做了,這樣莫文澤是不是就對她無事可做了?
我幾乎能猜測到夏莎下一步又要怎麼做,我笑著臉回應莫文澤:\"夏莎淋濕了,估計要感冒,我去給她買點感冒藥!\"
莫文澤說下著這麼大雨,他去。
我直接告訴莫文澤,我第一次對他用膩稱,我叫他親愛的:\"她是我閨蜜,不是你閨蜜!你在她麵前什麼都表現了,那我這個正牌閨蜜拿來幹嘛啊?\"
莫文澤轉動著眼珠子想了想:\"你說得也是!那你小心點!\"
我說沒關係的,那邊有個藥店,沒幾步路,我買好感冒藥出了藥店,我看著那邊的莫文澤和他麵前那輛車。
我捏著指尖不想做無恥之事,可事智慧本身就是一種穿著無恥內衣的東西,我如果不用,隻能看著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爸爸。
我走到路邊,讓自己特意滑到了地上,滑得輕,屁股,腿上,手上都沾滿了泥巴。
有路人過來拉我起來,問我怎麼不小心點,我說了聲謝謝,低頭看完自身的狼狽,估摸著差不多。
我拿著感冒藥回到車子邊,夏莎竟然開了玻璃窗,她上班身沒穿衣服,她正喊著莫文澤:\"莫總莫總,我內衣內褲都打濕了,對麵那阿姨的包裹剛剛拖上車,我給你一百塊錢,你能幫我買套內衣褲過來嗎?\"
莫文澤目光原本在她身上,瞧見我一身髒兮兮的回來,莫文澤頓時將目光從夏莎身上移開,他擔心的過來拉著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事沒事,剛剛出藥店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陰沉著臉,罵我豬:\"沒摔到哪裏吧?肚子有沒有事?\"
我使勁搖頭說沒事沒事,你快去給夏莎拿內衣吧,她穿c,內褲就隨便拿一條吧,莫文澤嗯了聲,飛快到對麵拿了套內衣褲回來,甩給夏莎後轉身抱著我,拿著紙巾擦著我手臂上的泥巴,臉上的泥巴,他一般擦一邊罵我小笨豬。
我傻嗬嗬的嘿嘿嘿的笑,我說我不笨的話,怎麼能體現你的聰明,他彈我腦門,臉上有點自責的跟我說:\"你以後還是別來擺地攤了!你實在事業心重,我給你開個服裝批發店算了,我在這周圍盤個店麵,你天天守著當老板娘!不用這麼折騰!\"
我說再說吧。
我跟莫文澤'膩歪'好一陣,夏莎按下窗,衣服已穿規矩,她捂著嘴使勁咳嗽,我把感冒藥遞給她:\"車裏有礦泉水,你趕緊吃兩片!\"
她有點無奈的接過了感冒藥說:\"沒事沒事,我回去多喝點熱開水就好!\"
這場明爭暗鬥在澎湃的大雨中悄悄的種下因果。
莫文澤叫夏莎下車,他說讓我上去換套幹衣服,我喊著莫文澤,我笑著說我沒關係,我可以回去再換,我說咱們幾分鍾就到家了。
他抱著我的肩膀說好。
我坐上副駕駛位,莫文澤親自給我綁安全帶,後麵夏莎的表情,我從後視鏡瞧見一二。
回到家後,莫文澤叫我先衝個熱水澡,他衝熱水澡的時間,他在廚房給我熬薑茶,我從浴室出來,他監督我喝光後,臉上才滿意的露出點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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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夏莎對麵,望著她沉睡的樣子,她其實也很漂亮,至少她比我要小幾歲,最主要是長著張娃娃臉,呆萌呆萌的,我跟夏莎認識這麼久,莫龍那事發生以後她第一個站出來幫我,她的親生母親是因為我妹妹曲芳勾引她爸,才想不開的跳了樓……
這些事情過去的時間還不長,仿眼一想仿佛是昨天。
下午五點,我接到莫少謙的電話,看到他的來電,我很意外,他問我最近怎麼樣,我說挺好,他到底是刑警吧,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聲音有點暗啞,他問是不是不高興,我說沒有啊。
他說:\"不!你在騙我!我聽你的聲音就聽出來了,你不高興!\"
我說真的沒事,他沒有追問,他安慰我說:\"一切皆有命,半點不由人!守住自己的底線,做自己想做的事,對人對事問心無愧就行了!\"
我嗯,他又說:\"冥冥之中,很多事都是有定數的!該來的早晚要來,是禍躲不過,躲過不是禍!\"
這天下午,莫少謙安慰了我很久,我們在電話裏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我掛電話看通話時間時,是54分鍾。
第二天擺早攤時,莫文澤突然翻我手機,他從來沒看過我手機,所以我在這方麵根本沒想到,當他看到手機上有我跟莫少謙的通話記錄,臉一下子變得很嚴肅,盡量還是笑著跟我說:\"你跟我哥挺聊得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