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門見山的話,倒是讓我擰了一下眉,我放下手裏的正喝著的咖啡,鄭重其事的看著莫文澤,我說我不太明白你的話。
莫文澤漠然冷笑,又同時磨了一下牙,他說他這幾個月時不時的都會收到莫少謙發給他的恩愛照。
他說到這兒,語氣生硬到不行。
我感覺是不是我聽錯了,雖然我被莫文澤他媽的走狗煽打耳光後,聽力大不如從前,但莫文澤這話,我聽得很清楚,正好順風。
我不說話,他喝口咖啡,他問我是不是啞巴了,他要我回答他,我跟莫少謙的恩愛照。
我說:\"你確定那些照片是莫少謙發的?\"
他嗬嗬兩聲,似笑非笑的臉,盯得我發毛。
他冷嘲熱諷的說我今天來是故意靠近他,我拿他公司的貨也是為了引得他注意。
我喊著莫總,我說莫總,你太看得起自己,有自信是優點,但過於自信叫自戀,我說看上的不是你,是你公司的貨,方便我賺錢。
我這話,不知怎麼的就這麼激怒了他,他突然站起來狠狠拉我,一把我地址在牆壁上,經曆過這麼多大風大浪的我,怎麼還會怕這麼個壁咚,我淡定的問他要做什麼。
他手伸過來,捏著我下巴說:\"你是不是整容了?你這臉,為何會整得跟安小雅整得越來越像?\"
整容?
我嗬嗬的笑,我喊著莫總,我說整容要幾十萬,我可沒那筆閑錢。
我心想,我不就是現在要化妝而已,以前是化淡妝,現在是為了服裝批發店的生意才開始化濃妝。
他說是嗎?
很森然的口氣。
我說不然呢?
他嗬嗬一聲,說:\"我給你那張卡,至少夠你用很久!你怎麼會沒錢整容?\"
卡?
嗯,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密碼似乎被風不知卷席到了何處,別說密碼被吹走,就算沒吹走,我也不會用那卡裏一分錢。
我正好想到那卡還在,我在他擁擠的懷前,從我皮包拿出錢包,把他之前給我的卡取出來遞到他眼前,我說:\"現在物歸原主,你裏麵的錢,我一分沒動!\"
莫文澤又冷笑,他說我還他一張空卡有意思嗎?
我頓時有點生氣了,我說你能好好說話嗎?我說你這裏頭的錢,我一分沒取過。
他笑,他說他前段時間查過裏麵的餘額了,一分不剩,他叫我不要再裝清純。
我嗬嗬幾聲,我說那既然如此,你今天還找我喝什麼咖啡?
他臉上愣了下,隨後又冷笑著,他說他雖然不喜歡被人欺騙和背叛,但是我這張臉,他還是很喜歡!因為畢竟整得越來越像安小雅嘛。
我不吭聲,我就這麼看他想要做什麼吧,他眯起眼,死死盯我。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莫文澤這張桑正漠然的浮笑,他慢慢俯下頭,輕蔑的在我身上聞,他說我身上味道比以前好聞,果然是有男人滋潤,所以不一樣。
我終於按耐不住,我喊著莫文澤,我說你夠了嗎?
看他一直用那般輕蔑諷刺的眼睛直視我,我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把他推開,我說咖啡你要喝咱們就好好喝,不喝拉倒,我還有事,我要拿貨,你別打擾我做生意。
他說好啊,那就拿貨,他問我要哪方麵的貨,他以後免費提供,我說你真是有病。
他哈哈一聲:\"你這樣對待你的合作商,會吃虧的,知道嗎?\"
我盡量壓抑著衝動,想著自己一路走來多不容易,我不想就因為一時不忍,又斷送自己的前途。
他要諷刺,我就讓他諷刺好了,他可勁的諷刺夠了,舒服了,心裏出氣了,應該能放過我了吧?
果然,我不理他以後,他一個人說著沒勁兒,最後我們回到兒子的話題上,他問我拍沒拍兒子近照,後麵又嘰哩咕嚕說來些什麼,我隻看見他嘴動。
我啊一聲,我說你說什麼。
他重複了一遍,我這一次什麼都沒聽到,包括剛剛傳進耳朵的薩克斯音樂,也在這刻戛然而止。
... <\/P>
我看著這則廣告,不由得笑,
這種步行街的露天大屏幕,時不時的有富人在上頭放點廣告什麼的,比如什麼生日,什麼孩子百日宴,周歲什麼的,
廣告費不是天價,一天十萬左右,
廣告畫麵裏的莫文澤穿著白色的燕尾服,很迷人,配上潔白婚紗的羅丹,跟莫文澤怎麼看,怎麼合拍,
這是我第一次見羅丹,我隻是沒想到跟她竟然用的是這樣的方式,素未謀麵,我已經記住了她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