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的人哈哈大笑,
莫文澤很生氣,我看得出來他一直對我冷眼相向,
消防培訓的結束後晚上六點,莫文澤點名道姓的要我留下,
他罵了我,他說我不懂這方麵的知識,還不好好聽,他問我消防員講訴的這期間,我想什麼了,他問是不是還想像上次那樣,衣服燒起來整個店燃起來,或者整條街燃起來心裏才舒服,
我說我沒有,我站在莫文澤麵前,頭暈目眩,腦袋瓜要炸掉般,我抬頭努力的望他,
他原本很凶的教訓我,估計也發現我是不是不對,
我真的差點暈倒在地,他伸手過來扶我,我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他皺著眉頭,盯著問我:\"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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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出話,我大口的喘氣,我想出去透透風,腳下虛浮,使不出半點兒力
我要死一樣的跟他說裏頭悶,我想出去,
他扶著我到外麵,我呼吸了會兒新鮮空氣,心裏頭舒服多了,莫文澤站我旁邊問我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他說我臉色蒼白,
我擺手說沒事,他估計還是發現我耳朵上戴的有問題,他伸手取掉我的助聽器,
我上去抓,他像上次一樣,把助聽器放在耳朵上聽,
他聽完,把助聽器塞回來,什麼都沒說,臉上的表情和眼裏的神色些許的奇怪,
他說送我回去,
我禮貌的笑,我拒絕的說:\"不用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你應該要注意和其他的女人保持距離,尊敬你的婚姻,\"
他淡淡的神情,他說我想多了,隻是送我回個家而已,他讓我別想歪,
他把我硬拽上車,送我到小區樓下,他再次提及到孩子的事,他問我現在孩子誰在帶,是我還是我媽,還是莫少謙,是不是會叫爸爸了,他要求我下次可不可以錄個視頻給他看,
我說不是我帶,也不是我媽帶,更不是莫少謙帶,所以,我沒法給你錄視頻,
他問我那是誰帶,
我嗬嗬嗬的笑,忍耐著眼眶裏的濕潤,我強忍著沒說話,
他很嚴肅的口氣盯著我質問:\"我問你話,\"
我咬著嘴,他要我回答他,
我搖頭,他突然冷笑,他說:\"你何必這麼戒備,我隻是單純的想見見孩子,你每次都表現出一副我要把小孩搶走的狀態,\"
他生氣了,不耐煩的叫我下車,我拉開車門,走到負一樓的電梯邊,他在我身後倒車,我聽到車子開遠,我回過頭看,我目送他的車尾巴消失殆盡,直到又一輛車駕駛進來,
電梯到達後,我踩著腳丫進去,
這天是我就近的這段日子裏最後一次見莫文澤
那天回去,我把莫少謙送給我的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現的原聲cd拿出來放進筆記本裏一遍又一遍的瘋狂的聽,我一邊聽一邊哭,
聽到淩晨十二點秦蘇回來,他敲我房門,我打開,他遞給我一份燒烤,他說給我帶的,要我趁熱吃,
我接過燒烤的那瞬間,我眼眶瞬間濕潤了,
秦蘇問我怎麼了,
我搖頭,
他上來拉著我手臂,他說我今天不對勁啊,
我說我突然好想喝酒,你有白的嗎,
秦蘇說沒了,他可以下樓幫我買,我說那算了,我說謝謝你的燒烤,秦蘇說小事兒,
我關上門,把燒烤拿出來,吃了一口,怎麼嚼著都吞不下去,
yesterday,once,more,一句一句傳進我耳朵,我再也忍不住的狂哭,我死死捏著手機,我在朋友圈兒裏發了條動態,
我說我好累,真的好累,後麵附帶了朵凋謝的玫瑰花,
我有很久沒在朋友圈裏發表過動態,導致於朋友圈的好友像見了鬼一般的點讚,不少的人問我這段時間去了哪兒,
莫龍也問我怎麼了,
過了幾分鍾,莫龍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拿著手機,一句話都說不出,他說來找我,
他掛掉電話,前後三分鍾,外頭的門響,秦蘇開的,
秦蘇開完門後在外頭喊曲潔:\"你前夫找你,\"
我擦幹眼睛,到洗手間用涼水衝了把臉,莫龍到門口,他瞅了我的臉,又全身上下的打量我一會兒,
他臉色沉重,問我怎麼回事,
我卻笑了,我說就是心情有點兒鬱悶,隨便發條說說放鬆下心理壓力,
莫龍倒也沒說什麼,他問我有沒有吃晚飯,他說我回來得很晚,沒吃的話,他給我煮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