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笑了起來,
\"我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我嗬嗬的笑,
吃完魚,下午我們到周圍觀察,看看有沒有人吧,可是鬼都沒遇到一個,
緊臨近傍晚,這一帶的晚霞很漂亮,可是突然刮起大風,還下起了大雨,我們的火堆被淋濕,我跟莫文澤呆在木屋裏,我嚇得連話都不敢說,我偶爾問莫文澤,我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
半夜的時候,大風和暴雨終於停了,莫文澤書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再把火堆升起來,
我看著外麵漆漆的,我說還是別出去了,外頭怪嚇人的,
莫文澤說:\"你是怕我回不來,\"
\"沒錯,我擔心你出去碰到野獸被吃了,到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我半開玩笑的說,
\"能吃我的野獸還沒生出來呢,\"莫文澤衝著我露出燦爛的笑容,緩緩的走了出去,站在門外,莫文澤忽然回過頭,\"等下記得用木棍把門抵起來,如果不是我叫你,千萬別開門,\"
\"你是在擔心我嗎,\"我莞爾一笑,
\"當然,\"
我以為他會說我才沒擔心你,我是怕你有個三長兩短不好跟父母交代,
看著莫文澤的背影消失在迷蒙的夜色中,我將木屋門起來,不過我卻並沒有按照莫文澤吩咐的那樣用木棍把門抵住,
我始終還是擔心莫文澤遇到危險,如果莫文澤遇到危險,我怕我來不及開門,
聽到外麵不時響起的狼叫,我心裏越來越怕,莫文澤出去已經有一會兒了,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被靠在門上,心裏暗暗的為莫文澤祈禱,
我聽著外頭陣陣的聲音,我的心忽然揪了起來,這一刻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我自己的安危,而是外出許久還沒有回來的莫文澤,
我靠在門上期待出現莫文澤的身影,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終於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曲潔,開門,是我,\"
我迅速的打開門,不顧木屋外無處不在的危險一下子撲入了莫文澤的懷裏,激動的哭了,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哭,
莫文澤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身後茫茫的夜色,趕緊抱著我進了屋子,關上門:\"怎麼回事,\"
我在莫文澤的懷中失聲痛哭,整個人仿佛一個孩子,我說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把手頭的零食給曹院長:\"這是我給那個孩子留的零食,這些娃娃都分了,剩餘的麻煩院長您給他吧,謝謝,\"
曹院長接過零食:\"應該的應該的,小羅你每年在海外,還向咱們捐贈這麼錢和禮物還有設備,我做這點小事,比起你來講,算舉手之勞,\"
提到捐錢我又想到另外件事:\"對了曹院長,這個孩子的父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父母真的忍心不管他嗎,從來不看他也不給他錢,\"
\"唉,說起來他父親倒是給過咱們福利院不少錢的,可問題是給再多的錢有什麼用,這個孩子六七歲了,還不開口說話,這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孩子受到的是心靈上的創傷啊,\"夜深了,莫文澤後不容易在又在門口點燃兩個火堆,三點時我還不困,莫文澤叫我睡會兒,我說我不不想睡,
可偏偏,我感覺到褲子上一陣濕潤,
算著時間,差不多這幾天剛好是生理期,
莫文澤望了眼我扭捏的表情,他問我怎麼了,我咬著嘴,我說:\"我好像\"
\"你好像什麼,\"
\"我好像大姨媽來了,\"
他問我有沒有帶衛生棉,我搖頭,
莫文澤想了會兒:\"車上有紙,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將就,\"
他去車裏幫我拿了紙,然後扔給我,我叫他出去一會兒,
他轉過背,他說他保證不看,
我真是相信了他,可我褲子還沒提起來,他回過頭瞟我,還半開玩笑的問我要不要幫忙,
瞧著她說自己沒什麼朋友,我不由在心中冷笑,既然她這麼熱情的又是要我的號碼又是問我微信的,我如果不告訴她,不交她這個朋友,豈不是太對不起她的良苦用心,
我給她張名片,是我助理的電話,
我隨便買了菜後回了家,小曲差不多也把表弄好了,正懶洋洋的在沙發上伸懶腰,我把菜遞給他:\"鑒於你速度太快,現在獎勵你做飯去,\"
小曲隻能無語的接過菜,灰溜溜的跑進廚房,我拿著手機回房間打越洋電話,第一遍沒人接聽直到第三遍,電話裏出現個萌萌的又稚嫩的聲音:\"喂,媽咪,是媽咪嗎,\"
我捏著鼻子小聲的說,小家夥,你猜猜啊,猜猜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