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兩個女人的對話,雖然酒吧的搖滾樂足夠大,但還是被她無意中聽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想當初老娘被他從學校騙出來,說好的一切都他媽是浮雲,他把我賣到這裏,臨行的那一天晚上我還在幫他數錢,當初逃出來,要不發廊收留我,可能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說到過去,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咱們姐妹倆可真是命苦啊。男人,這世上的好男人已經絕跡了,你以為自己的遍體鱗傷能換來什麼,一陣恥笑而已。總會有更年輕的姑娘頂上。”
安吉聽的入神,想起自己的經曆更是感同身受,她對著櫃台笑得格外燦爛,眼角卻掛著淚光,“酒保,再來一杯。”
之前年輕得服務生再次走來,見這個女人酒吧開門到現在酒就一直沒停過,他上次是想找個機會搭訕想勸她不要再喝,這一次他再也看不下去,直接上前一把奪過她手裏得酒杯。安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記耳光。服務生倒也脾氣好,知道她醉了並不計較。
而是選擇繼續勸她不要再喝了,“男人,嗬嗬,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安吉有些微醉,她竟也像個幼稚園的孩子一般把是指放進嘴裏對著他傻笑。
正巧來視察酒吧的經理一眼便認出了安吉,他嚇了一跳。灰溜溜來到安吉身邊,“老大,您親自光臨,也沒告知下屬,有失遠迎,您可不要生氣啊。著是新來的服務生,不太懂規矩。讓您受驚了。”
安吉用食指勾了勾經理,知道主人有話要吩咐,他識趣的走過來,湊著耳朵仔細聽:“我有一個更大的場子要交給你,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得到,我想要他的一樣東西。你在天亮以前送給我。如果沒有,我就取你的。”
經理不解,問是什麼。安吉俏皮的笑著,像一個懵懂的少女,指了指他的檔下,兩腿之間。
經理頓時臉色煞白,“越快越好,送到我家,說不定我後悔了,對你的感興趣。嗬嗬。男人。”安吉說著順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邢雲勉強答應和安吉一同去旅行,也算是作為她為自己奉獻的一種彌補吧,盡管邢雲最初並不情願,最終還是答應了,她還有更多的任務沒有完成。
有人陪自己,安吉當然是格外開心,她刻意做了指甲,紮起了馬尾辮來迎接這次短暫的旅行。
他們留宿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這座城市很少下雨,不知是天公刻意挽留還是其他的原因,傍晚時分窗外竟然飄起了細雨。
雨點滴滴答答有節奏的拍打著聲響。
“主人,真的要玩別的嗎?不要了吧,人家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每次都那麼無情。我真是命苦,跟了你。”安吉打趣似的撒嬌,邊說便從包裹中找出道具。
“今天的安吉可真是足夠嫵媚,實話說吧,我有點心動了,你聽,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在跳。”邢雲色眯眯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總部的那些事,眼不見心不煩,總算能拋開幾天邢雲是一臉輕鬆,這次出行他隻帶了本人和幾張銀行卡,索性連通訊工具都不要。
“親愛的,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要全力配合我的話,待會兒我會給你變一個魔術。”邢雲玩的正歡,不到一會兒,就被繩子捆綁在椅子上,安吉小心的擦拭著他的額頭,親昵的愛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