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韓雪一臉幾乎可以說淡漠的臉,拿出一張金黃色的名片遞給她,扯著低沉醇厚的嗓音道。
“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哪裏不舒服可以隨時找我。”
韓雪看著他遞過來的名片,掃了一眼那骨節分明手指修長白皙的手,搖了搖頭清聲道。
“我真的沒事,所以不需要了。真的抱歉。”
韓雪說完並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淡淡掃了一眼對麵的男人就轉身離開。
男人看著韓雪轉身離開的背影,唇角邪肆的向上勾起,看著自己那張金光散散沒有送出去的名片,隻覺得好笑。
向他權赫的名片有多少大公司小鮑司的人想要,那個女人竟然不屑一顧,還真是有點意思。
也難怪,連景笙這種男人都放不開的女人,一定非比尋常。
想著,男人隻是挑了挑俊眉,收回名片,深深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韓雪,重新回到車中。賓利車重新行駛離開。
車中,權赫把玩著自己的名片,表情隨意的看著窗外的景物,方才他是故意這麼做的,不然沒有第一次交集,又怎麼製造下一次更深的交集呢?
想著,權赫唇角淡淡向上揚起。
連景笙雖然住院的消息是全方麵封住的,公司除了齊磊就沒人知道,就算他沒什麼大事情,都會讓整個公司都顫一顫。所以,不在公司的這段期間,隻是對外對內都公開了他出差了。
“齊磊,你去查一查瑪麗這段期間和誰有過接觸,為什麼我的事情她都知道。”
連景笙簽好最後一份文件遞給站在一旁的齊磊沉聲道。
齊磊接過文件,點頭應道:“是,我回去去開始調查。”
“嗯。你先回去吧。”
“連總,要不要給你訂餐?”齊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詢問道。
一說到訂餐,連景笙眉宇間柔和了許多,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鍾,勾了勾唇角,沉聲說道。
“不用。”
齊磊看著自家總裁唇角那抹笑,就懂了。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病房。
空蕩蕩的病房,原本正在等待韓雪連景笙字十分鍾後卻等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連景笙在看見進來的人後,一張臉黑沉了下來。
“誰讓你來的。”
瑪麗抱著一捧花走過來,麵對於連景笙淩厲的質問完全不當回事,隻是將花仿佛花瓶,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親愛的,你看,我送你的話多好看呀,你喜歡嗎?”
連景笙看都沒看,扯著陰沉冷冽的嗓音道:“丟掉。”
瑪麗一張笑得嫣然的臉難看了幾分,雙手環胸的看著病床上的連景笙,眸光在他還有些蒼白的臉上轉了一圈,然後便落在他頭頂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紗布。
“親愛的,五年前你可就沒在受過這麼重的傷了,你們中國有句話說得很好,叫做,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就連你也不意外。”
連景笙冷沉的一雙眸看著不請自來的女人,冷聲道:“馬上離開。”
“怎麼?怕你那個心肝寶貝看見嗎?原來還有你害怕的事情,不過我告訴你,我不會離開,我才是你的未婚妻,為什麼我要躲那個女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瑪麗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濃妝豔抹的雙眸犀利的盯著他,就連口氣都重了幾分。
連景笙臉色陰霾,麵露冷色,眸光森冷,盯著瑪麗冷冽道。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瑪麗環胸的雙後放下來,一臉氣憤的盯著他,尖銳道。
“連景笙,你竟然讓我滾出去,你就不怕我告訴父親,告訴你母親?”
提到他母親,連景笙原本陰霾的臉變的森冷,眸光添加了幾分陰鷙,雙眸微眯,森冷的盯著她冷聲道。
“瑪麗,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我母親說事,你這是用我母親來威脅我嗎?”
瑪麗看著他變了的臉,有些尷尬,蹙著雙眉。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你什麼意思,最好在我麵前消失,還有,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你想要的婚姻我會給你,連太太的稱呼就給你,不過,我不想在碰你。”
瑪麗聽著他的話,雙眸睜大,一臉的不可置信道。
“連景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為那個女人守身嗎?”
連景笙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並不否認,沉聲道:“我厭惡你的味道,難道你沒感覺出來這兩次碰你我都是蒙著你的臉嗎?和你一起,我隻能把你想成是雪兒,否則和你,完全就做不去。”
瑪麗一張臉已經因為氣憤變的有些扭曲,伸出手指,有些顫抖的指向連景笙。
“你,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你就不怕我找人做了你的那個女人,你知道要一個人消失,這對我來說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