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機場裏,一位可愛的少年靜靜的坐著,就算這裏是韓國美男眾多,這位少年出眾的容顏也讓很多女生頻頻側目,隻是少年看起來不太開心,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快要哭出來了,就在此時一名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走過來,手裏還捏著一張銀行卡,不過年輕男人即便是戴著墨鏡也能感受到他那冷漠的味道。
閔赫勳伸出手,手中是一張銀行卡,坐在椅子上的林夏頓時炸毛:“閔赫勳,為什麼隻有你來了。”沒錯,這名少年便是恢複男生打扮的林夏,而年輕男人則是冰山花美男閔赫勳少主,閔赫勳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說道:“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贏了我二十萬那家夥活該躺在醫院不能出來。”
林夏並沒有接銀行卡,而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閔赫勳,那表情讓閔赫勳一陣心痛,果然林夏最在意的還是澤蘇白的安慰,而不是這筆錢,閔赫勳不耐煩的把銀行卡塞進了林夏的背包裏,這才將澤蘇白的情況告訴林夏。
原來之前澤蘇白登上了救生飛機,不過就在飛機剛飛離的瞬間賽車發生了爆炸,而悲催的林夏隻顧著賽車的爆炸,並沒有注意到澤蘇白已經在飛機上了,不過澤蘇白也並沒有平安無事,賽車爆炸的碎片擊中了澤蘇白的腿部,腿部骨折,所以澤蘇白此刻正在醫院裏打著石膏,估計沒有一個月是別想出院了。
而林夏在看到賽車爆炸後就昏迷了,閔赫勳把這兩位祖宗送進了醫院,林夏很快就清醒過來,由於飛機是下午的,所以林夏剛一清醒做了簡單的檢查就被閔赫勳送到了機場,這也是澤蘇白的意思,雖然閔赫勳不知道為什麼澤蘇白要這麼做,明明受傷了,還不想讓林夏留下來陪他麼,不過出乎閔赫勳意料的是,林夏居然完全同意離開,理由當然還是沒有變化,她不想再給澤蘇白添麻煩了。
可憐的閔赫勳就隻能再做一次護花使者,即使這朵花心中的護花使者並不是他閔赫勳,聽到澤蘇白脫離危險林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路上林夏都沒敢問澤蘇白的情況,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會忍不住跑回去,再留在澤蘇白身邊給他製造麻煩,幸好有閔赫勳的冰山臉及時的提醒了林夏,不能再給澤蘇白添麻煩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原本的生活去吧,做最開始那個為了工作辛勤忙碌的大學生林夏,而不是澤蘇白的林夏助理。
林夏咬咬嘴唇有些尷尬的看著閔赫勳,三番五次想要開口再問些什麼,卻沒有勇氣說出口,閔赫勳掃了林夏一眼,林夏的這個樣子像極了澤蘇白剛被送進手術室的樣子,欲言又止麼。
“澤蘇白說,雖然他不能來送你,但是他會祝福你,希望你回去之後一切安好,不要再冒冒失失的了,因為沒有像他這麼包容的好老板了,雖然我覺得最後一句等於放……咳咳。”閔赫勳說著話輕咳了一聲,林夏被閔赫勳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澤蘇白這個死妖孽,都住院了還不忘記調侃她,隻是這樣的日子真好。
雖然澤蘇白總是惡作劇,雖然閔赫勳總是板著臉,雖然金諾賢總是四次元,雖然季亦前輩總是腹黑,雖然喬喬至今還不相信林夏是女生,雖然有好多不能割舍的東西,經濟李,還有各位SIN公司的同事們,卻不得不要離開了,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林夏看了看手中的手機,那裏麵是這段日子跟大家拍下來的照片,金諾賢呆萌的抱著零食還在睡覺,這麼看著突然覺得四次元也不是那麼讓人頭疼了。
“林夏哥~好久不見,酷愛擁抱一下吧。”說曹操曹操到,林夏正想著金諾賢那個熊孩子呢,就聽見金諾賢充滿呆萌之氣的聲音,這瞬間林夏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還沒等林夏有所反應,金諾賢這貨就飛撲過來,要不是林夏身後有椅子撐著,估計會像澤蘇白一樣被撲倒,金諾賢抱著比他身材要嬌小很多的林夏,金色的毛茸茸的頭發貼在林夏的脖子上,最讓林夏崩潰的是,這貨居然蹭啊蹭啊蹭啊的…
“嗚嗚嗚,林夏哥真的要走了麼,好桑心啊。”金諾賢像一隻貓咪一樣蹭啊蹭啊的,林夏齜牙咧嘴的推開這貨的腦袋,心說你不知道男女有別麼,而且還叫什麼林夏哥,這貨難道失憶了嗎,本姑娘是正經八百的妹紙,雖然不是軟妹紙但也不是純漢紙啊,林夏敲了敲金諾賢的腦袋,一旁的閔赫勳一個眼神,崔燦賢便上前把八爪魚一樣的金諾賢從林夏身上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