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克風格的咖啡廳前車終於停了下來,林夏和金諾賢先後下車,金諾賢用韓語和司機師傅說了幾句話,司機師傅就開車走了,這時候林夏才明白,原來這位司機是韓國人啊,不過韓國人在中國生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金諾賢甩甩腦袋嬉笑起來:“林夏哥,他是公司派來的,可是一個中國通呢。”
林夏點點頭心裏說可不是麼,在這種小城市裏還能找到咖啡廳,隻能說是個中國通了,不然就是導航功能太強大了,林夏對汽車的導航係統沒什麼興趣,不過林夏也知道她現在問什麼金諾賢這個混蛋都不會說的。
金諾賢林夏一前一後走進了咖啡廳,剛一進入咖啡廳林夏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不是閔赫勳還能是誰,冷峻的麵孔程澈如墨的眼眸,林夏不由得笑了起來,閔赫勳果然是閔赫勳,不,應該說不愧是閔赫勳啊,不管在何時何地閔赫勳都是這幅樣子,冷靜的多少有些可愛呢,林夏走過去微笑著和閔赫勳打了個招呼。
閔赫勳正品嚐著精致的甜品,看到林夏對著他笑,閔赫勳隻是掃了林夏一眼就繼續低頭研究自己的甜品,這讓林夏很是窩火,喂,這家夥是混蛋麼,對,肯定就是混蛋麼,不是混蛋的話為什麼看到別人跟他打招呼都沒什麼反應的,林夏皺著眉頭正在窩火,金諾賢就走到閔赫勳的對麵坐下來,然後做了一個讓林夏快要吐血的事情。
隻見金諾賢很淡定的一把抽走閔赫勳的盤子,重點是盤子上還順便帶了那塊精致的甜品,林夏以為閔赫勳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閔赫勳一下子將盤子搶了回去,林夏正在驚訝,難道說閔赫勳比較護食麼,林夏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閔赫勳特有的冰冷的聲音:“諾賢,別鬧了,他還在裏麵等著你,你也不想看到他發飆吧。”
說來也奇怪,天不怕地不怕的金諾賢頓時就弱了下去,可憐巴巴的看了看那塊即將到手卻又不得不舍棄的甜品吞了吞口水,隨後金諾賢起身伸出小爪子指了指咖啡廳最裏麵,林夏疑惑的順著金諾賢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要是沒看錯的話那是咖啡廳貴賓間的方向,林夏迷茫的搖了搖頭,金諾賢隨後起身就往咖啡廳走,林夏也隻能跟了上去,不過閔赫勳卻沒有跟著兩人過去,隻是一個人冷靜的戳著精致的甜品,很快原本賣相很好的點心就被摧殘的不成樣子。
林夏跟著金諾賢一路來到咖啡廳的貴賓間,剛才閔赫勳說的話,難道說這裏麵還有人等著麼,難道是季亦前輩,不過這不像是季亦前輩的性格啊,想到這裏林夏心裏咯噔一下,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不會的,肯定不會是他的。
金諾賢一把拉開咖啡廳的貴賓間的門,跟在金諾賢身後的林夏踮起腳尖探出半個腦袋,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搞得這麼神秘,林夏的頭剛探出去還沒看清楚貴賓間內的布置更不要說那個人了,耳邊就想起一個終身難忘的聲音。
“啊咧啊咧,金諾賢你還真是夠磨蹭,不是有時間限製的麼,難道你偷偷跑去玩了麼。”咖啡廳貴賓間內,溫暖的橙色燈光下澤蘇白翹著二郎腿端著咖啡杯,說實話,僅存的一點優雅就被他的二郎腿給破壞掉了,整個一個不良少年,尤其那一頭耀眼的銀白色頭發,澤蘇白喝著咖啡嘴角隱藏一抹戲謔,一雙妖嬈的桃花眼倒映著兩人的模樣。
林夏聽到澤蘇白聲音的一瞬間就炸窩了,林夏一把推開金諾賢從金諾賢的身邊竄出去:“澤蘇白!天啊,上帝快告訴我,這隻是幻覺這隻是在做夢,這個死妖孽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的。”林夏的話剛說完,澤蘇白操起身邊椅子上的軟墊就扔了出去,隨後怒道:“笨蟲子,幾日不見你的蟲膽倒是大了很多麼!”
軟墊在房間裏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然後十分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金諾賢的頭上,可憐的金諾賢頓時捂著額頭蹲在地上並且小聲嘟囔著:“嗚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嗚嗚嗚,哥舍不得打林夏哥,可是我是無辜的啊。”然後另一個軟墊再次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金諾賢的頭上,這下金諾賢算是徹底無語了,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坐在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夏和澤蘇白,可悲的是這兩位都無視掉了金四次。
林夏張大嘴巴指著澤蘇白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你不是應該在韓國麼,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