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首爾病房裏澤蘇白和閔赫勳四目相對,病房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崔燦賢見狀笑嘻嘻提醒這兩位:“澤先生,少主,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盡快找到歐慕辰和林夏小姐的姑姑呢。”兩人皆是一愣,氣氛這才有所緩和,崔燦賢也是鬆了一口氣。
澤蘇白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修長白皙近乎於透明的手指在夕陽下更加的美麗,看著手指澤蘇白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林夏的音容笑貌,不能讓林夏失望,因為林夏深深的相信著他澤蘇白,澤蘇白掃了閔赫勳一眼沉聲說道:“閔赫勳,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裏對眼,林夏的事情我必然傾力去辦,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情,別在這裏礙我眼了。”
閔赫勳被澤蘇白噎的說不出來話,隻能冷哼一聲帶著崔燦賢離開了澤蘇白的病房,醫院樓下主仆兩人坐在車裏麵,崔燦賢握著方向盤扭過頭去看閔赫勳,閔赫勳擺了擺手低聲吩咐起來:“去我父親那裏。”崔燦賢聞言便發動了汽車,心中卻是一如既往的擔憂著,少主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崔燦賢是在清楚不過的了,林夏的事情他肯幫忙麼,殊不知崔燦賢的擔憂也正是閔赫勳的擔憂,閔赫勳靠在椅背上雙眼緊閉。
林夏,不想看到你受傷,更不想看到你的眼淚,那雙清澈的眼眸由我閔赫勳來守護!
夕陽西下幾時回,優雅的鋼琴上在咖啡廳內回響,歐慕辰看著窗外的殘陽嘴角一抹苦笑,坐在他對麵的人還是那麼的美麗,歲月在這個人的臉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歐慕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咖啡此刻既然有些發甜,也是,世間有什麼苦能比得上有苦說不出呢,歐慕辰放下咖啡杯,俊美的臉上掠過一絲冷漠:“這就是你開出的條件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無心麼,失去的東西無論如何都回不來了,就像你和我錯過的時光,再怎麼彌補也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坐在歐慕辰對麵的人微微一笑,依舊是風情萬種,隻是這風情萬種落在歐慕辰的眼中像極了咖啡杯裏落入了一隻蒼蠅,讓人看了就想吐:“歐慕辰,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現在的你會拒絕我麼,或者說,現在的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拒絕我。”那人說完話就起身走出了咖啡廳,隻剩下歐慕辰對著明亮的桌麵苦笑:“是啊,我已經,無法拒絕你了啊。”
幹淨明亮的咖啡桌上散落著一堆照片,澤蘇白完美無瑕的俊臉各種角度的呈現出來,歐慕辰拿起一張照片仔細的看著,看著看著晶瑩的淚珠順著歐慕辰的眼角滑落,歐慕辰扭頭將歐蘇抱在懷中,感受著歐蘇毛茸茸暖烘烘的身體,歐慕辰的淚水傾瀉而出:“對不起,對不起,終究是我害了你們所有人,對不起。”
孤兒院內林夏焦急的等待著,林夏坐在孤兒院的門口,她希望馬上就能看到姑姑,能看到姑姑提著菜籃子笑眯眯的揮著手,然後就可以吃到溫暖的晚飯,她想看到那個抱著白色比熊犬一味的微笑,將深深的落寞隱藏起來的歐慕辰,澤蘇白的師父,可是現在街道上空無一人,連阿貓阿狗都沒有路過一隻,林夏的心中真是千般滋味,林夏相信澤蘇白不會讓她失望,可是姑姑在哪裏,歐慕辰在哪裏,有沒有受苦,一時之間思緒萬千林夏隻覺得頭痛欲裂。
“小夏啊,快來幫忙。”一聲熟悉的喊聲傳來,林夏猛然起身,抬眼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一輛計程車正向遠處駛去,天啊,居然是姑姑,是姑姑啊,林夏的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視線中隻有這熟悉而溫暖的人,林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哭著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姑姑:“姑姑,嗚嗚嗚,姑姑你嚇死我了,還以為…”
姑姑不知所措的任由林夏抱著,隨後姑姑伸出手拍了拍林夏的後背柔聲道:“傻孩子,你這是怎麼了,是餓了麼。”任憑姑姑說什麼林夏就是抱著她一味的哭不肯放手。
片刻之後林夏終於回過神,這才發現沒見歐慕辰的身影,林夏趕緊詢問起了姑姑,姑姑說是歐慕辰的朋友,說是想和歐慕辰聚一聚,還邀請了姑姑,姑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歐慕辰硬拉著姑姑說是就當去散心了,姑姑本想給林夏打電話說一下的,但是歐慕辰說已經跟林夏說了,於是姑姑就跟歐慕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