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諾賢抱著林夏大哭起來,不是他太孩子氣也不是他太脆弱,一想到從小到大被當做親哥哥的人做出這種事,金諾賢就覺得胸口像被壓了一塊很大很大的石頭,再想起自己剛來中國的時候,澤蘇白每天熬夜教他練習歌曲,糾正他的中文發音,甚至私下裏關照經濟李要更多地去照顧金諾賢,金諾賢更加難以承受這樣的事實。
“林夏哥,他們兩個誰被傷害我都不想看到,赫勳哥一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哥真的太可憐了。”金諾賢的鼻子因為哭得太久而微微泛紅,一大包紙巾已經被他報銷了,可憐的林夏隻能在這裏陪著這個長不大的孩子,話說孩紙,你哭成這樣一會怎麼去見閔赫勳,不知道的還以為澤蘇白欺負金諾賢了呢。
就在林夏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閔赫勳就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林夏,這一次他沒有帶墨鏡,那雙漆黑的眼眸毫無光澤的出現在林夏麵前,倒映著林夏整個人,似乎就像是那雙眼睛把林夏都吸進去了一般,尖尖的下巴像是一把刀,正好戳進林夏的心裏。
“諾賢,你這是怎麼了,林夏助理,你做了什麼?”閔赫勳的視線在兩人身上遊走,最終將視線定格在林夏身上,這個小矮子真是個大麻煩,剛招惹完自己又來欺負金諾賢麼,真不知道金諾賢在澤蘇白身邊吃了多少苦。
林夏尷尬的看著閔赫勳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在此時金諾賢猛然站起身,他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往日的嬉笑之意:“赫勳哥,你有沒有害過哥,有沒有在韓國封殺他!”
“諾賢,你在說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閔赫勳錯愕的瞪圓了眼睛,他不明白金諾賢在說些什麼,幾年前,封殺澤蘇白,這怎麼可能呢,幾年前澤蘇白還沒有出道呢,不是因為車禍才離開韓國的麼?
想到這裏閔赫勳皺起眉,尖尖的下巴微微揚起,用一種頗為不屑的目光看著林夏冷哼道:“是你這樣說的麼,想要中傷我麼,澤蘇白在韓國根本就沒有出道,何談封殺呢,況且我閔赫勳才不會做那種卑賤的事情。”
“呃……可是為什麼哥對你態度這麼惡劣呢?”金諾賢依舊不死心的問道,他現在不能接受澤蘇白說謊,雖然說在某些時候澤蘇白經常說話不算話,但是在這類事情上哥是絕對不會沒有原則的。
閔赫勳扭過頭無奈的聳聳肩,黑曜石般迷人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光澤:“哈?我哪知道那混蛋為什麼像一個刺蝟一樣,恨不得直接紮死我。”
“所以……你這隻刺蝟也就針鋒相對了麼?你確定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麼,雖然我還不太明白是什麼事情,不過閔赫勳你真的沒有做過麼?”林夏若有所思的看著閔赫勳,隨口問道,其實她在擔心一個問題,閔赫勳沒有做過傷害澤蘇白的事情,那麼澤蘇白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